許是沉浸于泡澡和ziwei的舒適感中太過投入,在聽見門鎖被打開時玉那諾嚇得在水中撲騰,浴缸邊上濺出一片片水花。
“我caonima白溫!”玉那諾氣得眼紅,手邊又沒有可以拿來遮擋身子的物件,只蹲在浴缸里抱緊自己。
白溫左手快速褪下那條黑色的沙灘褲,紫黑的roubang硬挺到直貼上了肚皮,粗大一根立在雙腿間的濃黑yinmao中,龜頭滲出的黏液順著roubang上的青筋往下流。
“別操我媽,”白溫手指摩挲幾下玉那諾的下巴,隨后抓上她扎起的丸子頭,把她腦袋往自己胯下送,“我媽就是你媽。”
口中被男人的roubang塞滿,雞巴上的馬眼頂在女孩的舌尖上,她報復似的對著那點小孔快速掃動舌頭,感受著雞巴在她口腔里抽搐。
“媽的,又騷又賤。”白溫舌尖舔過后槽牙,太陽穴突突地跳,燥熱的夏季、背徳的快感頓時全身的血液都往他身下涌去,被女孩含在口中舔舐的xingqi又漲大幾分。
白溫大掌覆上女孩的后腦勺,往自己的xingqi上按,挺腰頂弄著女孩的小嘴,龜頭艱難地塞進黏滑的喉嚨,擠得前端有些難受。
“嗯唔放放開!”喉嚨被突然頂入的感覺不好受,玉那諾剛想掙扎著吐出嘴里的雞巴,就被男人在挺翹的奶子上抽了一巴掌,而后壓著她的手腕,腰往下一沉將雞巴送得更深。
玉那諾不是沒給人含過雞巴,只是沒跟這么惡劣的人上過床,也沒給這么粗長碩大的雞巴口交過,更別說一下子頂進那么深了。
roubang又燙又硬,來回抽插著女孩的小嘴,玉那諾被操嘴操得暈暈乎乎的,莫名其妙想到疫情期間做核酸的日子。他爹個屌的,哪有那么大那么粗的棉花拭子
喉嚨止不住的痙攣,像個嬰兒的小嘴一樣滑嫩,她大張著嘴唇,總有種要被男人的大雞巴插吐的感覺。
這邊白溫牙關都咬緊了,甚至能聽到他磨牙的聲音,浴室里已經被熱水的蒸汽熏得模糊,抬頭看一眼洗漱臺前的鏡子,滿面玻璃已經被水汽覆上,甚至邊角上都已經化水滴落,只隱約能看見兩具深膚色的肉體在以曖昧的姿勢交纏著
不能這樣,即使現在玉那諾沒有主動伸出她的騷舌頭舔弄他的雞巴和屌上的青筋,白溫還是感覺單純地在她嘴里插動的快感已經讓他有了想shejing的沖動。
白溫前陣子剛出完一個任務,轉頭他那個無情的親媽就出車禍死了,前前后后忙了好一段時間,連他自己這樣重欲的人都想不起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操過女人的逼了。
所以去到勐拉,去到那個女人家里,聽到她的女兒ziwei騷叫的時候,他幾乎一瞬間就硬了,鬼使神差地解開皮帶就手沖起來。
面前的女孩和他以前玩過的女人不一樣。
白溫沒玩過這么小的。
起初白溫想做雇傭兵純粹是為了自由。
但是白家人不是那么好當的。一邊是等待他繼承的家族產業,一邊是和軍警政府緊密相連的關系鏈,即使他雇傭兵的身份被認可,他也必須接受部隊強加的軍銜,接受警察局安排的身份。
他沒有辦法放手不管一切,這是他身在白家就要有的自覺。他也沒辦法心安理得地拿著大筆傭金,不著痕跡地殺死一個大人物,再全身而退地拿著這筆錢滿世界揮霍。
很多事情和小說里天花亂墜的內容不一樣,一個國家有一個國家的苦難,一個人有一個人的難堪。
白溫也有他的難越關山。
所以對于他來說,最好的消遣不過是讓下人找幾個處女雞來玩,畢竟心高氣傲的年輕人也不喜歡不干凈的東西,再說他可是出了錢的,又高又帥有錢有勢,沒女的不做他的生意。
那些緬甸女人在進他的酒店房間前都會抹上厚重的白粉,像是刷上了一層層膩子,皮膚還是那么黝黑,唯有臉上慘白得不自然。
很多時候白溫都覺得她們不過是有反應的飛機杯,其實只要能射出來,真和自己擼管的感覺沒兩樣。畢竟他對談戀愛結婚這種事情不感興趣,白巖雄孤老至此,也不會在這些事情上催促他,一個家族的事業顧不得后代的繁衍,這里不是z國。
可是玉那諾的出現真的給他的生活帶來了一些意料之外的變化——如果幾天之內的數次勃起也算的話。
她不像網紅圖片上的那樣白皙纖細、眉目含情,也不像緬甸女人那樣黑矮瘦弱、大膽放蕩。
玉那諾就好像是緬甸克倫邦的山區森林里矯捷敏銳的獵豹,像緬北上空盤旋狩獵的褐耳鷹。
她身形健美,渾身的薄肌和線條比嬌軟的女性裸體更有視覺沖擊力,健康的麥色皮膚光滑平整很久前玉光年來找上白家時她跟白溫分享過女兒成長的點滴,當時白溫冷著臉,按耐住心里的悲憤,強裝淡定地掃過那些照片和影像。
小姑娘跑跑跳跳崴到了腳踝、練散打被欺負到哭、扎著馬尾站在湄公河的碼頭岸邊回眸淡淡的笑
于是白溫被迫著接受這個妹妹的存在。因為玉光年的子宮,因為玉光年對她的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