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aonima的逼,”小姑娘眼神兇狠、口舌犀利,捂著xiong口后退幾步,指著面前的喝酒醉的男人破口大罵:“有媽生沒媽養的chusheng,說你沒媽你就是沒媽,你有媽你怎么不去摸你媽的奶子。”
對面醉漢沒等聽完這話就羞惱得不行,沖上來想動手打人,他身邊還尚清醒的朋友捉住了他的拳頭,提醒到:“別鬧了,這婊子養的剛才手機自動定位報警了,咱倆現在跑路還來得及。”
那醉漢聽到“報警”兩字瞬間清醒了一些,舔了舔牙,目露兇光,在被朋友拉著跑走之前張嘴臭罵到:“你他娘的又是什么好東西!有媽死媽的克媽命!”
隨后兩個老男人拖著肥膩笨重的身體邊走邊跑逃開了,玉那諾不敢貿然追上去,直瞪著眼睛惡狠狠地目送他們遠去。
等那醉漢歪歪扭扭跑到巷子轉角處的時候,玉那諾憋不下心里那簇火,放聲怒喊到:“nimas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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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走回出租屋的路上玉那諾感覺到眼角發酸,回想到剛才那惡臭男因為長期嚼檳榔而發黑發臭的臟嘴向著她瘋狂輸出唾液飛沫,她就忍不住的反胃。
“怎么才回來?”
打開門,姜愷一正窩在沙發上抱著半個冰西瓜啃,目光淡淡掃一眼女朋友后又移回到電視上。
“這次開會結束得晚。”她什么也沒坦白。
玉那諾自顧自地走進臥室,發現今天中午還套在床上的黑色床單被套已經被換成了一套新的。奇怪,她上周末才換的啊。
沒再多想,她抱著浴巾和換洗的睡衣走進了浴室。
許是剛才兼職下班回來路上遇上的那些破事,玉那諾現在的心情絕對算不上好。媽了個逼的她就是個蕩婦,是個明明心里反感惡心這種weixie女生的油膩男,卻在被對方揉捏了奶子后逼穴酸脹流液的婊子。
玉那諾并不感到羞恥。
她只是疲累地躺在床上,揉了揉太陽穴。她總感覺禍不單行,有什么大事要發生。
就這樣越想越郁悶,越想越頭疼。直到姜愷一洗漱好躺進床的另一半時,感受到身邊柔軟的塌陷,玉那諾心里委屈得上去抱住他蹭了蹭。
“睡了。”姜愷一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
“?”
玉那諾翻身壓到姜愷一的身上,藏在睡裙下的、未著內褲的xiati抵住對方的器物磨蹭。
“老公”玉那諾委屈地抱著男朋友蹭了又蹭,想著一會兒完事兒之后,跟她傾訴她今晚遇到的委屈事。
“阿諾,”男人無奈地側身把她放了下去,“今天不早了,我們先睡覺吧。”
玉那諾皺了皺眉,這個暑假她沒有回家,留在了學校附近的出租屋,就是因為男朋友也說想留下來兼職。結果倆人工作時間基本互補,回到家就累得趴下,算了下,將近有三個星期沒做了。
他們以前絕不是這樣的。
“所以你給不給?”
“下次吧阿諾。”姜愷一留下答案后就背對著她閉起了眼睛。
玉那諾也不生氣,手機開屏后微信搜索了一個名字,點進對話框后就開始敲敲敲——“還在不在澤中市?”
“明天我不用兼職,打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