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舟身體底子好,即使遍體鱗傷,住半個月也就出院了。
這場戰役有他提前布局,打得非常漂亮,不僅西北軍區戰士的傷亡少,且是完勝。
勝利的同時,還繳了敵軍秘密武器庫和運輸線路,獲得大量軍資。
前腳剛拿了特等功,后腳這功勞又下來了。
按功績算,副旅長的位置是逃不掉了。
但鄭軍長把這事暫且壓了下來,只說楚明舟還需要歷練,年紀太輕,再等等。
不過軍銜還是升到了大校。
楚明舟對這些本就不看重,自然是沒有意見。
林安安在醫院整整住了三個月,直到最后一個療程結束。
其實她身體狀況挺好的,或者說是越來越好。
在醫院閑來無事,還把《曙光》這本新書寫得差不多了。
“感覺怎么樣?”
“沒什么感覺。”
等最后一針打完,顧硯觀察了她許久,最后深深松了口氣。
他把林安安的病例檔案交接給了梁教授,今后她的復診跟鞏固方案也都安排好了。
“硯哥,你什么時候走?”
“下周一。”
“那么急嗎?”
“嗯,京都成立了新的研究所,我得過去。”
“那祝硯哥前途似錦,等到京都后,記得來信。”
顧硯只朝他淺笑,沒應這話。
顧硯很清楚自己的心,他永遠無法像林安安那般坦然,那段刻苦銘心的悸動……他始終是走不出來。
所以,再聯系,已是多余。
不過他依舊會在呼吸與危重癥這塊深耕,不為別的,只為她健康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