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行頓了片刻,問:“所以呢?”
衛輕藍一本正經,“所以,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徒兒自認沒做錯。也提前備禮,送給了玉師叔。只是玉師叔不答應,徒兒也沒辦法,才用了些非常手段。”
秦封行似乎更氣了,“你的非常手段,就是跟玉無塵傳訊說,你要把孩子帶到他面前叫師公?”
衛輕藍低咳,“這是下下策。”
秦封行勃然大怒,“你給我滾回來。”
又怒著命令,“就你自己。江離聲回清虛去。以后再也不許踏入我昆侖。”
好徒弟
秦封行憤怒地扔下兩句話,掐斷了傳訊牌。
江離聲隔著傳訊牌,都能感受到秦封行的震怒,她用“怎么辦?”的眼神看著衛輕藍。
衛輕藍收起傳訊牌,像沒事兒人一般地對她問:“還敢跟我去昆侖嗎?”
江離聲直搖頭,“不敢。”
衛輕藍伸手戳她臉,“就這么點兒出息?”
江離聲睜大眼睛,“那可是你師父,是昆侖的秦宗主,他執掌昆侖數千年,行事從來嚴苛規矩,上行下效,才將昆侖掌管的言行戒律整個修仙界
改主意
真是什么?秦封行沒說,但眾人大體都明白他的意思。
越是防備,越是沒想到,這兩人會糾纏在了一起,且還糾纏的挺深。
應宗玉替江離聲說話,“江離聲那個小丫頭,與傳言其實不太一樣。本人乖巧討喜的很,也很懂事兒,不止如此,心思也很通透,她最初,在咱們昆侖時,我能感覺得出來,她是躲著輕藍的。后來在外,因為危險多,牽扯深,才與輕藍攪在一起。但依我看,輕藍那個性子,最大的原因,估計是他自己。”
賀貞棠也點頭,“沒錯,宗主,依我看,此事也怨不得清虛的江賢侄。輕藍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他什么脾性,我們大家都清楚。那個小丫頭,初來時,慫的很,也乖的很,雖然是個不吃虧的性子,但也沒主動惹過事兒,被靈獸峰跑出的土螻追著吃,也沒敢對那chusheng下手,大約也是明白,不敢闖禍。與金師妹的徒弟,鬧過矛盾,但也不怪她。”
金忘愁承認這一點,“賀師兄說的是,江賢侄是個討人喜歡的小姑娘,我們此回能獲救,就是因為她和輕藍,找到了琴鼓山,并且破了大陣,又用她的自己畫的那些符,炸了一批又一批圍攻的鳩鳥,我們才得以獲救。否則,我們恐怕都會死在琴鼓山。她與傳言不同,也沒那么一無是處,在合歡宗時,輕藍與我們提她時,那個模樣,就是認定了人,不放手的樣子。”
應宗玉點頭,“是這樣,我們三個,親耳聽輕藍說的。對比那小丫頭,輕藍倒是更不放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