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他的耳朵,他的耳垂肉嘟嘟的,摸起來手感特別軟,不像她的,打了耳洞以后摸起來有一個芝麻大小的粒。
媽生耳垂,好可愛……嗚嗚嗚,她是個變態。
他叫親,她沒有半點含糊,除了脖子后面那一塊親不到,代奚揉捏著他的xiong把他頸間的每一處肌膚都親了個遍。
他脖子上shi乎乎的全是她的口水,他也不嫌棄,心滿意足后捏住她的下巴。
一上來就是深吻,唇舌打架的那種深入交流。
roubang緊釘著她的身體,沈霽腰部高高低低地大起大落,他的手沿著她的腰線來她xiong前,她的rufang很飽滿,但是他可以一手握住。
他從乳根處揉,軟滑的奶子被他拿捏,乳溝從指縫漏出,那種感覺,跟揉糯米面團很像,同樣的熱,同樣的軟。
他不喜歡揉面團,卻對她的奶子抓握得愛不釋手。
兩手并用,沈霽勾住她的舌尖,兩根舌頭像發情期的蛇,纏得分不出你我。
他吃得并不用力,只是吻的時間過長,她不僅嘴巴腫了,舌頭也是又紅又麻。
她推了一下沈霽,“不親了,舌頭麻。”
沈霽戀戀不舍地吮了下她收回的舌尖,唇舌轉移陣地,被撥弄得硬挺的rutou被他含入口腔。
代奚緊貼著他,雙手抱住他的頭,細長的手指插他扎手的短發,挺著xiong脯把奶子往他嘴里送。
他吃得很用力,代奚的rutou被他吸的陣陣酥麻,她閉著眼,雙手游離到他的脊背上,盡情撫摸他薄薄的皮膚下緊實的肌肉。
欲望真是個可怕的東西,xiaoxue明明有吃的,可是在他嘖嘖有聲的吸吮和揉捏下,甬道又漫出一波yinshui,將兩人交接的xingqi潤shi,空虛的感覺像貪吃的野獸襲來。
難耐欲火磋磨,代奚可憐兮兮地嚶聲啜泣,她想被插得更深。
急不可耐地把腿勾到他的腰上,代奚像甩不開的牛皮膏藥一樣緊緊地抱住他,兩人的身體密不透風地貼著。
初出茅廬的沈霽那經受過這種風浪,“嗯……”他喘息著從她xiong前抬頭,眼尾shi紅,顧不上吃乳兒。
他抱起代奚的下半身,有力的雙臂穩穩當當地托著她豐腴緊致的臀部,膝行著往前進半步,沈霽一手捏著她的屁股,一手掐著她只有自己手掌長度細的腰。
挺進、深頂、猛撞,壯碩的龜頭不遺余力地頂開黏滑的甬道,堅挺的roubang摩擦著緊致灼熱的內壁,敏感的肉與肉一次次曖昧的握手,十指緊扣般的緊密。
代奚被他插得飄飄欲仙,嬌喘連連,迷迷糊糊之間有種錯覺,仿佛他肏著自己xiaoxue的那根肉原本就該是她身體的一部分,是與生俱來讓她登封極樂的東西。
沈霽沒她想得多,男人比女人更容易沉淪欲望,她覺得爽,可不知他品嘗到的愉悅比她更甚,他恨不得把身上的力氣全部耗費在她身上,跟她做到天昏地暗,山崩地裂,海枯石爛才好。
密密疊疊的抽插,代奚被撞的xiaoxue發麻,小腹痙攣著吐出一洼洼蜜水,被roubang堵著,隨著抽插發出yin靡的浪曲,在順著抽出的棒身被帶出,慢慢沿著兩人激烈的股間順流而下。
她體內的敏感點不斷被刺激,代奚無法自禁地嚶嚀,xiaoxue自發收縮,穴道像是被什么擰緊似地絞纏著不斷進出的roubang。
沈霽被她絞得三魂七魄盡失。
兩人都臣服在欲望的膝下,快樂得猶如在云端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