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河又是一腳踹過去。
好在王帶把就聽陸星河的話,連踹兩腳都沒還手。
這要換做他親爹都不一定能做到這樣。
一聽到這事只有在場的這些人知道,陸星河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還沒到八三年的那次大行動。
就算這事被拉到林場,也就是游個街,被人戳脊梁骨的事。
影響不了王帶把的工作。
不過這小子天天虎超超的,這大隊的會計早晚還要換個其他人。
要不遲早讓他弄出問題。
如果著要是趕在八三年之后的那幾年發生。
別的不說,王帶把拉出去槍斃是一定的了。
當你流氓罪查的最嚴的時候,路上的街溜子要是多看了小姑娘一眼。
被小姑娘告到公安局,就是街溜子說出花來,最次也是終身去挖煤礦。
“老爺子,今天這事你說的能算不?”
陸星河繼續露著笑臉問著。
“我說的不算,難道你們說的算?是不是睡了我兒媳婦,就真成我兒子了?”
老爺子只要張嘴就沒個好語氣。
但說出來的話偏偏還那么好笑。
在一旁看熱鬧的葉不凡,都抓起桌子上的瓜子磕了起來。
“行!老爺子你說咋辦吧,只要今天這事能了,就是給我這兄弟胳膊腿卸了都行。”
犯錯就要認,挨打就要立正。
這直接被人堵在炕上了,要說一家人沒啥說法,陸星河肯定不相信的。
但看那婦人瞄向王帶把的眼神,估計心里也有一點喜歡的。
結合在一起,也就發生了這么一檔子事。
“胳膊?腿?咋的,有那野豬有用呀!能賣錢還是能吃!我要你著逼玩意干啥!”
婦人的小叔子手里拿著擼鉤子,不斷的在陸星河面前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