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你聞一下,來福你也聞聞,一個低頭香,一個抬頭香。
整個縣城也就這兩頭香頭狗了,要是他倆都找不到,那咱們就之能看運氣了。”
陸星河拿著孔干事從茍得志家查看情況時候偷拿的一件褲衩子。
這玩意味大,讓狗一聞,特別容易讓狗興奮。
茍得志這個名字,陸星河一聽就感覺到十分的熟悉。
后來好像在改革開放后,從街溜子升級到了縣溜子。
不過在八三年開始抓流氓罪的時候。
好像因為這小子同時騷擾了四五個工廠女職工。
被舉報到公安那。
那一年正是流氓罪抓的正嚴格的時候。
他還是第一批被當作典型的罪犯。
拉到縣城荒山直接槍斃。
就連他的親屬都沒保下他。
甚至到最后因為這小子得罪的人比較多,都沒有人給他收尸。
至于為什么陸星河知道的這么多。
畢竟當作典型,上了報紙。
在沒有網絡,電視沒有普及的年代,報紙可是陸星河當年想要進步的唯一手段。
甚至就連今年的高考題,他都在報紙里看到過,都能記下個大概。
“黑子,仔細找找,找到了給你肉吃,就算發現人了也不要叫出來,搖尾巴就行,聽到了么?”
就在陸星河說完,葉不凡也蹲下去,對著黑子囑咐起來。
就在這時,陸星河才發現,也就兩三天的相處,讓黑子跟葉不凡格外的親。
也不知道葉不凡用了什么手段,讓一只獵狗這么快就跟換了一個主人似的。
難道是兩個心存死志的心靈更容易貼近?
陸星河搖了搖頭,同樣囑咐起來福。
來福畢竟是小狗,有些話還是理解的不是很足。
但在一個大跳,跳在黑子的后背上后。
狗腿直接夾住了黑子的脖子,兩個前爪子在黑子頭上一頓拍打。
竟然讓黑子也聽從了來福的指揮。
又走了半個小時,此時三人已經到了死人溝的范圍。
就算在冬天,山溝溝里也隱約有霧氣彌漫。
而且只要越過山崗子后,兩邊的環境瞬間變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