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內新鮮的野豬肉拌上蒙汗藥。
因為是第一次用,這個蒙汗藥還是人販子自己制作的。
陸星河掌握不好藥效,只能用來福在一旁用鼻子測試。
當來福都對著野豬肉直搖頭的時候,陸星河這才停止下藥。
狼鼻子好使,來福就是狼和狗的串子。
來福都能聞出來,估計也就到狼嗅覺的臨界點了。
順著狼洞的方向,陸永尚趴在雪殼子上,一點點的放著野豬肉條。
前半部分的野豬肉條切的特別細,而且是沒有下過藥的。
眼睛大,肚子小,東北老人一開始就是用來形容狼的。
這玩意看著兇狠,嚯嚯東西是一把好手,但吃的卻不多。
前期吸引的肉條要是下的多了。
萬一狼群在吃飽可就壞事了。
狼跟人一樣,吃飽后對食物也會變得挑剔。
等下好了誘餌。
在那片狼踩的圈子上,葉不凡已經趴在一棵大樹上做好了準備。
王帶把選擇了同一顆大樹。
不過一看他的耐心就沒有葉不凡的耐心好。
那四季常綠的松樹松針都快讓他薅禿了。
布置好一切,陸星河又回到了剛剛的位置。
在身子底下鋪了一層狍皮褥子,摟著來福它們四個跟黑子。
架起望遠鏡觀察起來。
以前總有人說獵人活不長,是因為早的殺戮太多,身上背著因果報應。
不過,打過獵的都知道,冬天上山打獵,爬冰臥雪,一般人哪能經得起這么折騰。
這都不用因果報應禍害,打幾年獵,身體就開始抗議了。
而且這個年代的醫療水平并不發達。
能活著就不容易了。
陸星河嘴里嚼著人參須子,一直死死的盯著那顆倒著的大樹。
直到天已經黑了下去,一輪月亮高高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