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粥,深夜的飯。
這幾乎是可以觸及到男人心底最柔軟的那片地方。
以前何小雨只顧著等待,沒有考慮過晚飯。
而王寡婦畢竟有過經驗,當一行四人進屋的時候。
王寡婦懷里抱著熟睡的小紅梅,反復熱著鍋里的稀粥。
這一看就不是第一天干這樣的事。
畢竟她也不知道陸星河幾人什么時候回來。
“啊,回來了,沒吃晚飯吧,先吃飯,鍋里的飯都是熱乎的,放心我沒有一種熱粥,每次都是等粥涼了再點一把火。”
王寡婦抱著孩子起身,說得小心翼翼。
生怕陸星河與何小雨這個好不容易處好的關系。
再因為她柴火燒多了而怪罪他。
“王姐,你這是說啥呢,你先把小紅梅送到屋子里,你這不也沒吃呢嗎,
正好有熱水,你幫著她仨收拾一下,我給咱燉個兔子吃。”
陸星河撇了一眼碗筷柜子,上面的碗筷并沒有水漬。
很明顯,王寡婦并不好意思再家里沒人的時候,吃他家的食物。
這是人之常情,何小雨畢竟是從大城市來的知青,而且是高中生。
就像之前的知青點,每天晚上都會開讀詩會一樣。
這個年代有學問的知青,大多都有理想主義情節。
但實際生活宛如一地雞毛,用不了幾年就會擊碎她們的理想。
“我。。我在家吃過了。。。。”
然而,還沒等王寡婦說完,她的肚子就開始抗議,咕嚕咕嚕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好了好了,你們先收拾,咱家的廚房是屬于男人的,都別給我打攪亂哈!”
陸星河推著四個女人外加一個小孩進入大屋。
獨自一人在廚房忙活起來。
這一次上山,他在牛馬二人那拿回來六只拔好皮的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