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天閣的日子很無聊,每天都有一大堆人圍著月華。她生得是那種張揚妖艷的漂亮美人面,一顰一笑都生得風情,卻總冷著一張臉與誰都不親近,可不知道為什么眾人都喜歡她,想黏著她。
月華只以為別人是喜歡她這副對所有人都一樣的那份疏離感,想接近她再把她拉下來。于是她開始向其他人示好,可還沒張嘴僅是對別人笑一下,對方就好像被擊倒似的模樣,對她追隨得更為猛烈了,索性她便不做這種計劃。
入學所有的手續都是墨玉卿給他一手操辦的,甚至在監護人那一欄上驗的都是他墨玉卿而不是殊羨。還到處跑,托了許多的關系給她批了很多的特權,比如自由出入比如不用請假,完全是把她送來度假的一般。甚至他還申請去她的班級授課,一個姻緣神到底有什么好來講課的?
墨玉卿還總是偷偷看她,月華很早就習慣看見余光那一抹粉色衣角了。只是今天,她她故意放慢步履輕盈地走了過去,衣擺上的仙鈴隨她的腳步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一聲又一聲,像踩在墨玉卿的心尖上。
她眼波流轉著,掃過那張漂亮的美人面,四目相對間將他看得面上一熱,他緊張得不知向哪看去。
墨玉卿生得膚白,這會兒臉上的紅暈很快就暴露無遺。眉如遠山含黛,線條柔和流暢,狹長漂亮的眼尾微微上調,桃紅色的瞳孔水波蕩漾,粉色的發絲幾縷耷在面上,蝶翼般的睫毛濃密纖長,鼻梁挺直卻不嶙峋,唇形飽滿,唇下左側還有一顆小痣,
挺拔的身姿、流暢清晰的下頜線,以及那份沉靜的力量感,才得意這種美麗不流于陰柔,而是柔美與清雅的獨特結合。有著看似風流俊秀的男相又猶存著幾分溫婉女相,他是個不輸于殊羨的美人。
從前他頻頻向月華示好,每次都花了很多不易察覺的小心思,這一度讓月華以為他會是個youjian少女的浪蕩混蛋,沒想到現在看起來這樣純情。
或是起了些逗弄的心思,月華拂開他面上那一縷發絲,她輕緩地用鼻頭蹭他的臉頰,那若有似無的觸感如羽毛般輕拂過他的面龐,帶起一陣顫栗,他的呼吸都停滯了片刻,只覺鼻腔里只剩下她的馨香。
“玉卿上神,為何總是跟著阿音?”她語氣無辜中又帶著頑劣地笑意
說話間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他便覺得無地自容地沒由得向后退,往日他在外從來都是只瞧不起任何人的花孔雀,要是讓那些人知道他現在這幅模樣……不知會不會狠狠嘲笑他
“原是想多替帝尊照拂你,怕你受人欺辱。”
“哦?是嗎……照拂?”月華勾起他的一縷發,眼里是明晃晃的欲。
她把那縷頭發放下,轉頭拿出從墨玉卿那偷來的姻緣絲,正紅色的姻緣絲發著一絲幽光,捆上墨玉卿瓷白如玉又緊實的肌肉,她又調笑地捏了一把他的腹肌,感受到他難耐的那股躁動
“上神原是照拂阿音,那為何天天跟著阿音,日日在自己房中摹著阿音,此刻,身下又這樣硬挺地……對著阿音……”
“上神原來……是想怎樣照拂阿音嗎?”她一貼近,冷冽的氣息就將墨玉卿包裹,墨玉卿此時就像一個任她擺布的漂亮人偶。
說話間轉而用指尖調開他的衣帶,用手指對他的馬眼打圈,那處難耐地蹭出透明的津液,中間伴隨著他難耐又悅耳的低吟。
“哎呀!上神…這是什么?…”故作驚訝的語氣中,她一只手沾染著他的液體,又送到他的口中。
“玉卿上神……自己的味道怎么樣?”她歪了歪頭,妖冶的勾唇,又將手上的水液擦到他的腹肌上,末了,突然動作一頓,不知道起了什么壞心思。
將兩根纖細的手指伸進墨玉卿的嘴里,他的嘴里有淡淡的清香,她的突如其來的侵入讓他還沒做好準備的眼角泛著淚光,只得吞吐她的手指。
“真是個saohuo,還沒怎么著你,就浪蕩成這副模樣了,不像是九重天的上神,倒像是南風館任人作踐的伎子。”
不緊不慢地說出這些話,她感受到墨玉卿更加興奮了,看起來清高孤傲,實則被她這樣凌辱爽得要死了。
緊接著又用自己花蒂輕輕蹭著他的龜頭,在他耳邊誘哄道:
“接下來,上神只要乖乖地,回答阿音的問題,只要上神如實回答,就可以允許你和阿音交合。”
她又畫風一轉,解開了對他下的禁制,攀在他身上,輕咬他淡粉色的乳尖,不緊不慢地威脅到:
“但要是上神撒謊,阿音就讓九重天的神仙們都看看玉卿上神到底是個什么樣的yindang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