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合時宜地生出了一種想笑的感覺。
“師尊是不是也想我了?”
劍尊垂眸,緩慢低沉得如同隱忍者無數難以言說的情緒一般應了一聲。
“懷月,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你。”
離開祈懷月的每一刻,諸承淵都在近乎發狂與冰冷惡念折磨中,看似冷靜地搜尋著祈懷月可能回到的世界。
沒有人,包括諸承淵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沒能找到他的懷月,他最終會做出什么事情。
可幸運的是,他的小九,最后還是乖乖地呆在了他的懷中。
“你不愿隨我回去也無妨,我可以留在此界。”
天道不負責任地說著等同于丟棄自己的世界于不顧的話語,唯有祈懷月能讀出師尊的決心下粘稠得近乎將他吞沒的可怕愛意。
可因為那份愛意的主人是他的師尊,即使被這粘稠的愛意吞沒,祈懷月也不害怕。
少年亮晶晶的烏黑瞳眸,含著明亮笑意看著他的師尊。
“我怎么舍得讓師尊一直陪我留在這里呢?”
喬寒山:……這是當著他的面見色忘義是吧?
感覺到一旁來自好友的生氣目光,祈懷月靈光一閃,充滿求生欲地說道。
“我先陪師尊過回去完婚,之后如果度蜜月的話,師尊也陪我來地球度幾天假,好不好?”
諸承淵輕輕吻著少年的眉眼,只要能呆在他的懷月身邊,他就不在乎除小九外的一切雜事。
祈懷月轉過頭,朝著喬寒山發出邀請。
“阿喬,來我們的婚禮吃喜酒,怎么樣?不過以你的酒量,你只能坐小孩那一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