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江郡諸宗,隨我守山宗一起,斬妖除魔……”
豎起了大旗,守山宗兩位長老呵呵大笑,法舟晃動,帶著這一桿大旗,搖搖晃晃向前飛去,周圍眾弟子聞言,則是各施法力,腳下劍光明亮如閃電,交織而前,護著在了法舟的旁邊,一時間劍光耀眼,猶如閃電,交織著護在了法舟周圍,拱衛著大旗,而五大宗門饒是金符也好,神鳥也罷,硬生生被比出了一種小家子氣,一個個老實巴交的在旁邊做陪襯……
而另外的五大宗門,看著那惹眼至極的大旗,一個個的滿面無語。
這他娘的守山宗,到了這時候還不忘了搶這風頭?
面面相覷,眼見守山宗都快走遠了,心間不情不愿,還是只好跟了上去……
背后,清江郡百姓頗覺得新鮮,跟過了一個年似的,這時候紛紛在后面大聲喝彩,叫好,鼓勁,還有預祝守山宗降妖伏魔歸來的,有大聲喊著“守山宗,就是好”的,瞧這局面,不僅是從場面上看,守山宗成為了清江諸郡的領頭羊,就連在百姓們心里,也是頭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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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倘若諸宗皆如守山宗一般,以斬妖除魔為己任,何愁我大夏不清平?”
范老先生也站在了城頭,滿面溫和欣慰,笑著看諸宗出發。
身邊的老仆人也在笑著,但目光里卻似有些玩味之意,低聲向范老先生道:“守山宗如今確實一下子搏來了偌大聲望,只是他們借著老先生的聲名給自己造勢,未免有些不敬,這等手段,我看守山宗的小徐宗主是想不出來的,必是那方二公子想出來的鬼主意啊……”
范老先生笑容不變,道:“他畢竟是老夫的晚輩,便是有些出格,只要心是好的,老夫自然也要瞧在他兄長的面上饒他這一遭,況且,以后還有某些可能用到他的地方……”
“也就是您老先生寬仁厚義,念著念情!”
老仆人笑道:“不過這三十萬功德,他們能不能拿到,就看他們的本事了!”
范老先生輕輕搖了搖頭,道:“這三十萬功德,怕沒這么好拿!”
老仆人微微一怔,向著范老先生看了過去,苦笑道:“老奴這便又不懂了……”
范老先生笑了笑,道:“守山宗挑頭容易,大包大攬也不難,甚至想賺些聲望也不難,可那犬魔,又哪里是這么容易斬的?那五大宗門,又豈是這么甘心吃啞巴虧的?”
“我看吶,興許這次守山宗好主意打不成,反而要吃個大虧……”
“不過,也正是到了他們吃虧的時候,小輩的人才會懂些事,知道誰對他好吧……”
老仆人滿面感嘆:“還是老先生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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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此時,不情不愿跟了守山宗出城的五大宗門,同樣滿心怨念。
“這位老先生,活得一手好稀泥,卻將我們當成了傻子不成?”
三十萬功德一出,五大宗門中人,倒也確實有不少人一時心動不已,搶了這三十萬功德,非但可以替宗門立下了這一件大功,更是可以落一下守山宗的臉面,出了今日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