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搖晃著酒杯:“你不喝嗎?”
謝綏搖頭:“學校里要求不能抽菸喝酒。”
一副乖乖好學生的樣子。
那還來這里打工。
想起這個,他又想起張陽告訴他的,alpha很窮,寄養在舅舅家,連學費都交不起。
真是個小可憐。
難以想像這么干凈的少年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出來的。
他難得的對一個人起了這樣的好奇心。
酒液漸漸地見了底,沈知讓謝綏又倒了一杯,不知不覺一杯又一杯的酒下了肚。
oga冷白的皮膚上漸漸浮上一層緋色,順著脖頸蔓延下去,沒入幽暗的鎖骨。
醉意上頭。
還要再喝時,謝綏握住了對方的手腕:“沈先生,你不能再喝了。”
“為什么不能再喝?”
謝綏:“你喝醉了。”
喝醉的沈知依舊條理清晰:“醉了也可以再喝,酒給我,要喝。”
謝綏試圖讓對方意識到醉酒的危害:“酒喝多了容易胃疼,
盡管如此說,魏森還是高興的,畢竟好友終于想開了,不用擔心他隨時都會死掉什么的,這可真的是一件皆大歡喜的好事情。
沈知再次問道:“他呢?”
魏森沒好氣的說:“我讓他回去上課了。”
魏森看著沈知的樣子,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的好友可能要像另一個極端去一去不復返了。
沈知很快就安排了手下的人去檢查昨天入口的東西,等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沈知才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他的腺體很舒服,絲毫沒有中過什么違禁藥物的樣子。
他從脖子后面撕下抑制貼,問:“這個抑制貼很好用,你們醫院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