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艾卅說是說半年,其實是把他和童寬一路以來的感情經(jīng)歷都給陳昇青和曲婷說了一遍,說童寬在學校遭受的不公正對待、說他即使知道會被要挾還要咬牙堅持做項目、說童寬暗戀他時候的小心翼翼、也說自己的迷茫不清,說學校的事總讓陳艾卅覺得高興,一直帶著笑,一直到童寬為了他去挑釁教授、也說到他在最難的時候花錢就為了在他萬一有什么好歹的話陳艾卅不至于沒有生活保障,說童寬的劫、也說自己看到陳艾卅后的劫后余生,說完了后,曲婷在那抹眼淚,陳昇青也不說話,一張臉能沉出水來。
“爸、媽,童寬的公司是破產(chǎn)了,但那又怎樣呢,他好好的就行了,他和我好好的就行了,希望你們不要帶有色眼鏡看他。”
“不會的,你爸媽是這樣的人么,”曲婷抽了抽鼻子,“本來知道他是孤兒,其實你爸和我還有些擔心,怕他偏激,也怕他心理不成熟,可
“喂,
徐熠?嗯,回來有兩周了吧。”他接著電話,眼睛看著童寬,
“什么?殷蔚反悔了?”
這是陳艾卅沒想到的,之前和那個女生聊的時候其實挺暢快的,對方也很明確自己要什么,
而且陳艾卅也許諾她了,如果站出來指正丁彧,就能獲得十萬。
和徐熠通完電話后,陳艾卅臉色有些凝重了起來,
坐在副駕也老實了,沒再和童寬說笑,倒是童寬有些好奇,
他并不知道殷蔚和丁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