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用血肉之軀守護住了一棵樹?”陳艾卅問他。
童寬點了點頭,“卅哥,我記得的,你說種樹的速度都比不上砍樹的,這樣樹就會越來越少的,如果我能護住一棵,那也是好的。”
“你怎么那么傻,三十多了,還這么執拗。”陳艾卅沒忍住,朝他抱怨了一下。
童寬也就笑笑。
“那后來呢,你就一直坐在那棵樹下面?”
“是啊,”童寬也嘆了口氣,“他們其實也沒有扔下我不管,那兩天晚上他們都搭的帳篷,還讓我進去睡,就是
梁臣和林琦是當天晚上才回來的,
還給他們帶了晚飯,童寬看到林琦手上的冒菜就笑了,說還是林琦懂他,
這兩天清湯寡水的可把他饞壞了,梁臣就和陳艾卅解釋說林琦怎么勸都不聽,就是要給寬總買這個,
說他吃了之后一定能恢復得更快,陳艾卅笑著拍了拍梁臣的胳膊,說吃就吃吧,也基本沒什么大礙了,
明天再檢查一下,沒什么問題就盡快安排出院,等回去了再去大醫院再看一輪。
趁童寬和林琦吃飯的功夫,
陳艾卅把梁臣叫到了病房外,
問問他這邊的對接人到底什么情況。
“學長,
這邊的對接人很早就不接手了,
”梁臣說,“但很奇怪的是,
他說自從自己不做了之后,
突然有一天巡林站的日子突然就好過了起來,以前沒得裝備都配上了,
連房子都是翻新過的。”
“童寬跟我說,
巡林站里面有人聯系外面的非法伐木工在里頭伐木,
他就是因為發現了這個,才被扔在了那個林子里,
”陳艾卅還是有些后怕,“還好里面的人沒起什么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