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便也沒有辦法了,二人只能擠一擠。
云千煙倒也不是不愿意,只是不知星逸心中作何感想,又怕暴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一時之間,不免有些緊張。
紙棺舟被小心翼翼的放進河里,茅柯將軍又對著二人噴出一堆紫霧,魂魂裊裊的將云千煙徹底包裹的看不出本來面目,將許星逸包裹出一個人形圖案,這才道:“可以了,走吧。”
才剛邁出一步,茅柯將軍卻又在通靈陣里叫了一聲:“等一下。”
“你最好親一下你旁邊的那位。”
“我看了一下,我給你們裹了這么多紫霧,那位身上仍舊只敷了淺淺的一層,治標不治本。”
云千煙聞言,羞惱中不免有些急,“我怎的能夠去親她一下?她大概以為我是有什么病呢。”
許星逸似乎不知道云千煙為何面色詭異的站在那里,便走過去想去看看情況。
“好說。”茅柯將軍看了一眼許星逸走過來的方向,猛的將云千煙往那一推,猝不及防間,云千煙一個踉蹌向前倒去。
她并沒有跌在地上,嘴唇擦過一片柔軟。
茅柯將軍見計謀得逞,已經笑跳著逃走了。
許星逸慌忙爬起,她無比慶幸自己此刻是隱身的狀態,否則云千煙一定能看到一張比冥花還紅的面龐。
“星逸!”云千煙的聲音有些發虛,似乎很是緊張,她辯著人形,拉住想要去追擊茅柯將軍的許星逸,“別管他了,我們快走吧。兩位長老還在上面等著呢。”
許星逸這才作罷,但看著窄窄的紙棺舟又發了愁,“這紙棺舟這么窄如何盛的開兩個人?”
云千煙邁步上去,待自己站穩之后,對許星逸張開雙臂,輕道一聲:“來。”
許星逸才被那蜻蜓點水似的一吻弄的心緒紛飛,又見面前人對著自己張開雙臂,臉登時漲的更紅了。
許星逸踮起腳尖,小心翼翼的踩在船頭,甫一站穩,云千煙便伸手抄過她的雙膝,將她橫抱起來。
許星逸動作有些僵硬的攀著她的肩頭,“我……”
“挺輕的。”
許星逸攀著云千煙肩頭的手指蜷曲了一下,并未再言語。
二人就這樣靜默的行了一段路,云千煙突然出聲:“星逸。”
許星逸扭頭,正對上那雙澄澈的眸子,冥河滾燙的熱氣將那人的眼神也氤氳的熾熱,她的心狠狠一跳,卻還是強壯鎮定的開口答話:“怎么啦?你累了嗎?”
云千煙搖搖頭,“不是,你顯形了。”
許星逸這才發覺隱身符已經退去了。
“你很熱嗎?你的臉很紅。”
劣質產品!上去之后就去稽查司投訴丫的!
許星逸在心中怒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