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拉著小叔的特助在說什么?”商逾白銳利的眼眸微微瞇起,打量著她。
看見她手里的禮盒,商衍之瞬間明白了一些什么,“你也真是死性不改,討好不了小叔,連小叔的特助都討好上了。”
“你還沒有跟小雪道歉呢!跟我們回去!”
說著,商懷辭想拉尤若初的手,卻被她直接躲開了。
她不想和他們再多廢話,就直接轉(zhuǎn)身換了條路,快步離開了
半夜,她睡得好好的,一陣急促的鈴聲突然響起。
掛斷一個又來一個,尤若初不耐煩地打開,才發(fā)現(xiàn)打電話的竟是商逾白,商衍之,商懷辭圈里的那些兄弟。
剛一接通,那邊就毫不客氣道:“尤若初,你還在睡覺呢,你不知道逾白,衍之,懷辭賽車進醫(yī)院了嗎!你不去看望,居然還睡得著?”
今天下午的時候,她的確聽圈子里在傳,三兄弟為了給程雪贏回來一條想要的項鏈,去參加賭命賽車,結(jié)果賽車失控受了傷。
可是,這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不去。”
她冷漠地掛斷電話,并拉黑了他們一群朋友的號碼,沒給對方任何反應的機會。
一連幾天,她都待在家里安心備嫁。
試婚紗、試婚戒、看婚禮現(xiàn)場。
消息傳到剛出院的三兄弟耳里,下一秒,商逾白的信息就發(fā)了過來。
“尤若初,我看你是沒把我們之前的話放在心上,我說過,聯(lián)姻可以,名分也可以給你,但無論你選誰,我們?nèi)齻€都不會來出席婚禮,你還鬧得這么沸沸揚揚的,真不怕成為全城笑柄。”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去城北排隊買些小雪愛吃的珍饈閣的紅豆酥回來,二十分鐘內(nèi)送到,婚禮那天,我們就考慮考慮。”
看到這條自以為是的信息,尤若初幾乎要氣笑了。
那家紅豆酥光是排隊都要好幾個小時。
她才不打算去買。
不過,她的確有事要去見這三兄弟。
她回了房間一趟,再次出來時,手上已經(jīng)多了三個箱子。
剛走進包廂,商懷辭極盡嘲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果然,你還是那個沒臉沒皮的舔狗,只要給點甜頭就巴巴地上趕著過來。”
在場不少人都被他這個形容逗得哄堂大笑。
程雪被三兄弟護在最中央,微微勾了勾唇,撒嬌似的扯了扯商逾白的西裝:“大少爺,我突然不想吃紅豆酥了,我想吃城西的那家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