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越湊越近,氛圍越來越黏糊。
屠姍一巴掌把人拍開:“我說離,哼,三心二意的男人,老娘不稀罕。
再敢占老娘便宜,揍你。”
尾椎骨痛得扭曲的凌漾……
任務內容
這頓晚飯,屠姍還是沒吃成。
剛準備出門,就被人攔住了去路,帶著她去執(zhí)行任務。
屠姍嘆氣,果然姓褚的沒安好心。
三步一崗的特別小院,屠姍被帶到客廳。
人模人樣的褚賢坐在主位,面帶微笑,端得氣定神閑,積厚流光。
看到屠姍,還率先點頭招呼,好似忘記了他們之間的不愉快。
屠姍可不要什么臉面氣度名聲,呵呵兩聲:“庸醫(yī),你不知道我不待見你嗎?怎么還指名道姓要我做你的保鏢?不怕我公報私仇?”
客廳里里外外站的安保人員不下十個,都是各個單位的精英。
他們可是經(jīng)過殘酷的角逐,才有資格站在這里,被指派來這里做護衛(wèi)工作,對他們來說是榮耀。
但,他們聽到了什么?
質疑學術界大拿,不屑工作任務,還揚言公報私仇?
這人到底是哪個單位的?怎么選出來的?領導不管嗎?
現(xiàn)場的呼吸聲都輕了一分,要不是任務在身,他們都想扭頭看看,當事人聽到這樣的話,是什么反應。
褚賢的反應不太好,臉上的笑容差點龜裂。
賤人賤人賤人。
狠狠的吸了一口氣,才繼續(xù)微笑:“小同志誤會了,我就是個醫(yī)生,組織怎么安排,我怎么照做,可沒有權利指定人員。”
屠姍摸著下巴哦了一聲:“原來你就是個廢物,啥也做不了主。”
褚賢的拳頭倏的握緊,腦子里咆哮十幾聲賤人才平復。
微笑不說話。
屠姍扭頭看帶她來的男人,是這個護衛(wèi)隊的隊長,張健。
“張隊長知道是誰指名道姓讓我來的嗎?”
張健濃眉大眼,一身正氣:“不知,我也是聽命辦事。
涂同志,我也勸你,好好完成任務,別做任務之外的事。“他可能是真怕屠姍公報私仇,任務失敗,他是會被連坐的。
屠姍呵了一聲:“行啊,我的任務是什么,保護這個啥也不行的庸醫(yī)廢物?具體怎么保護總該有個章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