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了活命,他能堅持。
靠著毅力,硬生生從十樓走到一樓,再離開醫院。
不得不說,他狠起來,連自己都怕,一般人連站起來都很難做到。
屠姍什么都沒做,專程來盯他,看他出來,趕緊給他安排九九八十一難。
每一難都讓涂亮覺得自己可能會死在路上,今年他一定是犯水逆,要不然怎么會這么不順。
等渡過這一劫,他一定要去燒香去晦氣。
終于,涂亮在臨近崩潰邊緣,傷痕累累,只剩一口氣的涂亮到了他下意識認為最安全地方。
屠姍一路尾隨,到地方后真的笑了。
呵,他們單位對面,那一小片住宅區里,曾經為了抓地下d場的人,她還在這一片轉悠過。
涂渣渣是真的很會啊。
涂亮進院子就昏死了過去,屠姍過去狠狠踹了兩腳都沒醒,不解氣,又狠踹幾腳,尤其朝他不中用的xiati,反正是個廢物,不介意多廢一點。
為自己,為屠家,為那些被害的女子。
確認涂渣渣真的只剩最后一口氣,屠姍才不甘不愿的停下。
獨棟小院,沒有住旁人,安防做得很到位,厚實的大木門,鐵柵欄,把每一間屋子都遮擋得嚴嚴實實。
屋子里有一些值錢的擺設,十分隱秘的地下室里,有涂渣渣的犯罪證據。
確定了,這里就是他的老巢。
屠姍松口氣,不白費她像個跟蹤狂,神經病一樣在他屁股后面鬧騰兩天。
新生宴
屋子里的東西屠姍沒碰,直接去把何家歡叫過來,這里有有關大壩案的相關證據,以及其他案子,甚至還有資金去向的所有明細。
當然,涂渣渣扭曲的人性,害死的那些姑娘的證據也有,也有尸體的去向。
在啤酒廠的高溫爐子里,早就成了灰,真是chusheng。
有了這些東西弄死涂渣渣,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