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對涂三妹這個屬下,他是又氣又愛。
屠姍又湊近了些:“你知道就好,我剛參加完婚禮回來,涂渣渣那個賤人竟然用凌漾威脅我給他當(dāng)內(nèi)應(yīng),讓我毀掉邱遠(yuǎn)犯罪的證據(jù),還讓我盯著大壩案,有什么線索都?xì)Я恕?/p>
領(lǐng)導(dǎo),你趕緊查一下最近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會連累凌漾。”
何家歡搓了搓手指,他對凌漾是很有信心的,但涂三妹……
“你關(guān)注的重點難道不應(yīng)該是涂亮讓你做內(nèi)應(yīng)的事嗎?”
屠姍不理解:“這有什么好關(guān)注的,我這么正直的人,根本不會為五斗米折腰。
領(lǐng)導(dǎo)你放心,我的身我的心,都是干凈的。”
何家歡額角跳了跳,他真不怎么在意。
“你男人也不能讓你折腰?”
屠姍瞟過去十分嫌棄的一眼:“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莫名的,何家歡可憐了凌漾一秒鐘。
“凌漾不會有事,既然涂亮讓你做內(nèi)應(yīng),那么你就好好做,看看能不能從他那邊套到有用的信息。”
屠姍歪頭:“碟中諜?”
“什么?”何家歡一臉求知欲。
屠姍默了默:“不重要,不過這個法子不行,你不知道涂渣渣有多惡心,他是這樣跟我說話的。
我是在命令你,不是在跟你商量,你最好識趣,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涂亮的高傲,不屑,不可一世被屠姍學(xué)得惟妙惟肖。
何家歡沉默的移開了眼睛,辣。
屠姍哼道:“就這種德行,他是不屑跟我多說一個字的。
而且憑他怕死的程度,他也絕對不會輕易吐露任何有用的東西。”
何家歡知道涂亮難啃,倒也沒什么失望。
“村民今天去找涂亮了嗎?”
“找了,”屠姍將涂亮應(yīng)對村民的話復(fù)述一遍,聽得何家歡眉頭能夾死蚊子,不得不說,涂亮確實是個能言善辯,心態(tài)很穩(wěn),也很懂審時度勢的人。
“那線索僵在這里了?”
屠姍擺手:“不會,涂渣渣睚眥必報,心眼小得像細(xì)菌,村民明目張膽挑釁他,威脅他,拿捏他,已經(jīng)被他恨上,他肯定會報復(fù),說不定還會因為案子sharen滅口,盯著他就能抓住尾巴。”
何家歡心下一喜,這倒是個好方向。
“我會加派人手保護村民,你盯緊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