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姍嘖了一聲:“咋還找補呢,一次跟一百次是沒區(qū)別的。
說說都賣了多少人,賣去哪了,同伙都有誰,團伙的老大是誰。”
“就我自己……”
屠姍看他眼珠子亂轉(zhuǎn),就知道又在睜眼說瞎話。
大腳一跺,王風的蛋蛋遭受到了慘烈的攻擊,痛得他發(fā)出了鴨叫。
“說說說,我說,別別踩,我還沒后,我三代單傳,家里就我一個,我不能絕后啊,求求你姑奶奶,腳下留情。”
絕后倒是不一定,說不定關(guān)荷花三個崽子中的一個,就是他的種。
屠姍嘆氣:“我這人很好說話的,你配合,我溫柔,你要是總這么不配合,我這手腳就不聽使喚,能懂嗎?”
“能能能,我配合,一定配合。”
屠姍點頭,讓他表演。
王風好像真的怕了,交代了不少東西,但他賣了多少記不清了,賣去了哪也不知道,他只是負責把人送走,其他的不歸他管。
他們隊伍呢就是一個賺點小錢的小團伙,團伙里三個小蝦米蹦跶。
他還貼心的說出了另外兩人的名字,年齡,身高,長相,住處。
屠姍樂了,一腳踩碎了他兩個膝蓋骨。
骨頭碎裂的聲音是真的很清脆。
真正的傷害,痛感來得好像沒有那么快。
王風親耳聽到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隔了好似一個世紀那么久,才感覺到疼。
慘叫來得后知后覺,想要抱腿翻滾,奈何太痛動彈不得。
屠姍語重心長開口:“我給你的機會真是太多了,最后一次,你要是再不好好配合,中間那條腿怕是真的保不住了。”
王風又氣又怒,在心里把屠姍罵了個狗血淋頭。
面上萬分悔恨,連連認錯。
“不敢了,再不敢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可見真心。
屠姍微笑:“那就好,說說你這些年做壞事的證據(jù)都在哪,可別說沒有,你真的沒有下一次了。”
大姨,我媽叫我來看你
王風對上屠姍隱在大蓋簾下的黝黑眸子,心肝顫了顫,沒有的話也跟著咽了回去。
“我我去拿。”
屠姍笑瞇瞇:“不用勞煩你,你跟我說在哪,我去拿就行。
不過我這人不太喜歡來回跑,你最好一次性說清楚,說干凈,其中最好包含你那些同伙,上家,下家,和所有受害人去向,以及你們團伙運營方式,有多少說多少,別保留,這玩意你留著沒用。
說真的,你別看我在笑,其實我已經(jīng)生氣了,而且有點暴躁,耐心告馨,隨時baozha,都是因為你三番兩次的不配合造成的,你能理解嗎?”
王風耍心眼的心思被拆穿,整個人都有些不好。
不甘不愿的點頭,跟屠姍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