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娘是房東,唯一識字的老太太,看一眼:“嚯,大z,涂三妹,你夠狠啊,竟然給張麗梅貼大z報,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張麗梅不要臉,勾引有婦之夫,應該游街沉塘,不得好死。”
“呸,人張麗梅一個清清白白的小媳婦,還是遺孀,被你三番兩次找上門鬧騰,簡直倒了八輩子血霉,還扣這么大個屎盆子,都快活不下去了。
這壞的可不僅僅是張麗梅的名聲,凌漾也被你害得大好前途毀一半,做個人吧牲口。
難怪凌漾要跟你離婚,活該。”
屠姍抿唇,仔細回憶了一下才想起這人是誰。
張麗梅是凌漾戰友的遺孀,在軍區醫院里當臨時工,這是組織對她這個烈士家屬的照顧,特地安排的工作。
長得小家碧玉,但身材尤為豐滿火辣,總是勾得男人移不開眼。
凌漾和戰友關系很好,對張麗梅多了一份照顧,張麗梅也對凌漾投桃報李,經常送些小東西,小吃食感激。
涂三妹知道后,覺得張麗梅在勾引凌漾。
找上張麗梅撕打了一次,上張麗梅工作的地方鬧過一次。
張麗梅苦不堪言,眾人厭惡不已,凌漾也為此受了批評。
凌漾警告過涂三妹,但沒用。
面對凌漾,涂三妹老老實實,任打任罵,像個受氣包。
背過凌漾,就會發瘋搞事,像個神經病。
前天,她又跑醫院去貼大z報。
張麗梅羞憤難當,哭著要跳樓自證清白,當時鬧得很大。
“哦呦,難怪冷冷清清的一個人,氣得跟炮仗似得,剛嚇我一大跳。
離了好,離了我們就清靜了。”
大娘黝黑的指甲都快戳屠姍腦門上了:“說你是禍害你還不承認,專做些損人不利己的事,腦子被豬啃了吧。
看吧,大好的日子給作沒了吧?
說起來也是奇跡,就你這樣的貨色,凌漾還能好吃好喝的供你十年,你上輩子怕不是拯救了全人類。
好手好腳,屁事不干,就知道伸手找凌漾要錢,一個月十塊錢啊,半個月就給造完了,夭壽哦。
要是我,早休了你,呸,晦氣玩意。”
汪大娘最有發言權:“可不晦氣,瞧瞧老娘好好一個屋子,給埋汰得像個狗窩,外面茅坑的味都比這味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