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參與者?!”布倫特下意識重復,帶著點驚奇的語氣,后就好奇地問他,“那你感覺「銀眼」怎么樣?”
雖然「銀眼」很有名,但只活躍了一年多,案例少,這還是布倫特
“許……東晴?”
想了一會兒,伊茲才從自己已經有些模糊的記憶里翻出了照片上華國人的名字,他對著照片喃喃自語,“他居然來中東了……變化可真大。”
突然看見還算的上是熟人的面孔,倒是讓伊茲想起一些不太美妙的記憶,不過現在也不是回憶往昔的時間,況且另外一個當事人還有沒有那段記憶都是個問題。
于是他將注意力回到許東晴旁邊的那個身上,那名叫布倫特·特納的調查員。
他回了書房,打開那封信——說是信,其實也就一張薄紙,上面也就幾句話。
[你從哪里知道的那件事?
……不過不管你如何得知,都恕我無法告知。
——b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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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下了幾天的雨終于停歇,但寒氣未散,露水在微曦中閃著光,瞬息間就被女人揚起的袖角拍落葉面。女人穿著傳統黑袍,頭發黑白相雜,微微佝僂著腰,拄著拐杖,發出叮叮咚咚并不連貫的拄地聲,她緩步走著,走幾步就頓一下,盡顯老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