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黎雎道,“你們一個兩個是不是都有病啊!邊亦只會是人類而且永遠都會是!又是什么墮入魔道又是什么為鬼作皮肉,你們自己想想這能對嗎?”
鬼王從身側(cè)掏出鐮刀:“你最該閉嘴。”
司馬淳見了“嘖”了一聲,抬手,掌心也是一團魔族火焰:“要打架是吧。”
知頃卻突然道:“你們爭來爭去有什么用,難道不應(yīng)該問邊亦他自己的意見嗎?”
這就像是自家老爹問自己想當(dāng)文官還是武將一樣不講道理,說是自由的選擇,但是誰要選你們這些東西。
只能選擇是否的自由不是自由。
此言一出,在爭論不休的四人終于把視線落在了話題的主人公身上。
后者背對著月光,神色隱沒在暗處,看不出心里想這些什么。
“硯云,你選吧。”黎雎道。
邊亦道:“我不選。”
他朝著知頃的方向走了兩步,顯然是想離開這個地方。
當(dāng)事人想這樣來離開,還沒問出來結(jié)果的眾人自然想聽到最后的答復(fù),皆是叫邊亦先別走,黎雎甚至還伸手去拽邊亦的袖口。
卻在指尖碰到布料之前,先被一層厚厚的靈力擋住了,力道作用回去,反而是他被推的踉蹌后退。
司馬淳倒是先發(fā)現(xiàn)了,抬手按住了想要追上去的黎雎:“硯云生氣了。”
男人輕笑一聲:“還不是怪某人。”
幾人或許還要吵作一團,但是知頃聽不見了,邊亦的靈氣保護罩同時蓋住了兩個人,現(xiàn)在他認(rèn)為加強了厚度,已經(jīng)連聲音都屏蔽在外了。
知頃的視線落在邊亦身上。
兩個人已經(jīng)重新走進森林中,后者沒說話,冷調(diào)藍色的靈氣光亮打在他臉上,給整個人添了些惆悵。
知頃道:“師尊……”
邊亦道:“抱歉。”
知頃不解:“為、為什么要道歉?”
邊亦道:“沒有和你講清楚,就把你叫過來。”
“這有什么,要不是您叫我過來,我還……”看不到這么精彩的劇情呢。
知頃硬生生把這句話咽回肚子里,改口說:“我在那兒也是一個人坐著,怪無聊的。”
邊亦不說話了。
知頃盯著那張側(cè)臉看了又看,還是試探性開口道:“要我說他們剛剛給的選擇都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