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小孩抱著花環,笑得很是開心。
烈日炎炎正好眠,寸頭小孩打了個哈欠,似乎昏昏欲睡,蘇白他回去睡覺,他也想要知道他們的房間是怎么分布的。
孤兒院的其他四個孩子似乎都并不怎么跟他跟寸頭小孩合群,很明顯在孩子里面他們是一個小團隊,而蘇白跟這個寸頭小孩是一個小團隊。
雙方都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
蘇白對此若有所思,卻被寸頭小孩拉著手進了房間。
其他小孩都是一人一個小房間,只有他跟寸頭小孩是一個房間,但是房間里面卻只有一張床。
難道是他跟寸頭小孩一起睡嗎?
之前蘇白沒有發現,如今才看到這個房間的床比其他小房間的床要大上幾分,兩個小孩睡的話則是剛剛好。
“哥哥,我困了。”寸頭小孩打著哈欠對著蘇白說道。
“你睡吧。”
寸頭小孩搖搖頭,“我想要哥哥跟我一起睡。”
“我不困。”
“我要哥哥跟我一起睡!”寸頭小孩踢了踢腳,似乎有些耍賴。
蘇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試圖用目光告訴寸頭小孩自己不會睡。
突然寸頭小孩對著蘇白招招手,似乎蘇白過來,蘇白皺皺眉,上前,然后寸頭小孩從床上站起來,然后將手上的花環戴到蘇白的頭上。
“哥哥戴花環,好看。”
蘇白:“……”
“像新娘子!”
“……”
蘇白面無表情的將花環取下來,然后放在旁邊,“新娘子不是形容男孩的。”
“可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就是新娘子了。”寸頭小孩想到了什么,一臉堅持的說道,“哥哥比新娘子還要好看。”
“我當然知道我好看。”蘇白倒并不否認,蘇家龐大的基因在那兒擺著,他們家的人,不管是他那個廢物父親,還是他的二叔,都是極其出眾的相貌,自然,他更是不會差。
“但是形容好看的詞很多,卻不能跟女性用詞混為一談。”蘇白受到的教育是,是怎樣,就應該是怎樣。
錯了就是錯了,詞語用錯了那便是用錯了。
他是男性,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把一個男人形容得跟女人一樣,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詞。
同理女人形容得跟男人一樣,也會顯得不怎么好聽。
所以就出現了中性詞。
“你可以說我長得好看,卻不能說我像女人。”蘇白示意寸頭小孩躺下來,甚至還為他蓋好了毯子,“不過你還小,今后還有相當長的時間可以去學習,睡吧。”
“那哥哥呢?”
“我還有事,等你睡醒了,我就會回來。”
寸頭小孩轉了轉眼珠,只是問道,“那說好了,哥哥可要早點回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