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鬧得實在沒了法子,才被人伺候著洗了個干凈。
他靠在人懷里,任由這搓扁揉圓,身上的水珠將人衣服弄shi了都沒發覺,被抱出去吹頭發的時候也很乖,好像和那個撒潑要把身上全洗干凈的小調皮蛋沒有半點關系似的。
折騰了大半夜,才終于香噴噴地、滿意地卷進柔軟的被子里,舒舒服服睡過去。
一夜無夢。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或許是昨天喝的酒本來就不多,葉雉聲倒沒覺得頭疼。
他似乎是在那杯酒喝下去之后就斷片了,什么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看著頭頂的床帳,第一反應是:床單被套得全部換掉了。
小時候的經歷反而讓他患上了輕微的潔癖,睡覺的地方如果不干凈會讓他產生應激反應,睡不著覺都是輕的。
但奇怪的是,分明上午進行了軍訓,下午用機甲打了一架,晚上還吃了燒烤,身上怎么一點汗都沒有。
葉雉聲伸出手臂往自己胳膊上聞了一下。
沐浴露的香味還沒散去。
衣服好像還是睡衣……
他不僅洗了個澡,甚至洗頭還吹干了頭發。
自己的潔癖已經強大到失去意識都能把自己收拾干凈的地步了嗎?
好可怕。
葉雉聲起床,發現自己是真的洗過澡的,換了身衣服下樓吃早飯去了。
今天還有軍訓呢。
他走到餐廳才發現郁止不在,在花園里看報紙的司機老先生同他打了招呼。
“先生今天有急事提前上班去了,今天我送您。”
“麻煩您了。”葉雉聲沒有多想,吃完早飯就拎著軍訓服去了學校。
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
身上好痛,好像昨天晚上被打了一樣。
不會是菲爾·理嘉圖那家伙公報私仇吧。
葉雉聲揉了揉手臂,總覺得腰酸背痛的。等下午結束了軍訓,得好好找那家伙聊一聊。
雖然軍訓不分男女,但方隊還是會分專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