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行,我怕……”
“別怕,我看著你,而且我那輛車也挺舊的了?!?/p>
溫藥喝了口檸檬水,感覺精力恢復了點:“謝謝你?!?/p>
“你不要總是跟我說謝謝,怪生份的,我們都相處那么久了?!崩钏祭市Φ馈?/p>
“哦?!睖厮幪蛄颂蛘粗鴻幟仕淖齑?。
倆人邊喝水邊聊天,一晃都十點了,溫藥起身去廚房洗杯子,晾好后回頭,看見李思朗慌慌張張地在沙發那邊藏什么東西。
溫藥走過去:“……思朗?”
李思朗不小心把一束包裝精美的玫瑰花掉出來。
“對不起,”李思朗把玫瑰花撿起來,拍了拍塵土,“本來想過兩天給你的。”
見溫藥愣神,李思朗緊張地把玫瑰花藏在后面:“我就是想再試著問問你,你要是不同意就……”
“可以?!?/p>
這回輪到李思朗的大腦零件卡住了:“你說什么?”
溫藥輕輕眨了下眼睛:“我們可以試試?!?/p>
找一個合適的人過日子,柴米油鹽,家常便飯,或許這才是作為一個普通人應該有的生活。
溫藥抬頭,認真地看著李思朗:“思朗,我們可以試一試?!?/p>
樓下,晏鶴舟倚在車旁,腳邊落了一地的煙頭。
火星被風吹滅了,晏鶴舟點燃打火機,火焰咻得冒出,灼痛了他的手。
翌日,
溫藥醒來,第一眼變看到花瓶里的嬌艷欲滴的紅玫瑰,晚上開著窗,
紅玫瑰沾了露水,在涼風下輕輕搖晃著。
有什么東西在腦內閃過,
鮮紅的大捧玫瑰花,金色的蘋果項鏈,痛苦的交纏,夾雜著喘息和低吟的房間。
溫藥猛的閉上眼,用力除凈腦內的東西,他起床,把紅玫瑰端到陽臺上,轉身去洗漱。
他今天必須拍視頻了,要不然就下次就不能按時更新。
溫藥粗糙地洗了把臉,
打開家里的窗戶,新鮮的空氣從外面透進來,叫他神清氣爽。
桌上的手機震動兩下,
溫藥回頭,
走到桌邊點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