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下了蘋果項鏈,脖子上空蕩蕩的。
晏鶴舟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慌,他想到剛才自己說的那番話,心里有些不自在。
不過溫藥肯定是不知道的。
溫藥面無表情地看著晏鶴舟,眼神冷淡:“這個給你。”
晏鶴舟被塞了一份文件,他疑惑地翻面,看到上面的字瞳孔地震。
“離婚?你干什么?你給我這個干什么?”
“我要走了。”溫藥平靜道。
“走?你要去哪兒?”晏鶴舟慌了。
“回我該回的地方。”
“你要跟我離婚?!”
“嗯。”
“為什么?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晏鶴舟瞪起眼睛,他把文件舉在溫藥面前,“你什么意思?”
“就是跟你離婚的意思。”
“我不同意!!”晏鶴舟摔了離婚協議,揪住溫藥的衣領拽進屋子,完全忘了他還是個病人,怒吼,“你把我當什么?啊?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離婚?!”
“是!我是沒有資格!”溫藥揮開他的手,大聲道,“一個寵物有什么資格呢?!”
“。”晏鶴舟定住,他瞳孔微顫,“你都聽到了?”
“聽到了。”溫藥抿唇,“聽得很清楚。”
晏鶴舟身體晃了晃。
“所以我可以走了吧,”溫藥說,“我不想當寵物了,我要自由。”
晏鶴舟還杵在那兒,溫藥閉了閉眼,轉身離開。
“我不同意!”晏鶴舟抓住他的胳膊,“你離了我你能去哪里?去當你的前臺?去當你的服務員?你再也過不上這里的生活,你要去過苦日子,這就是你要的自由?!”
“什么是苦日子?什么是好日子?”溫藥回頭,眼睛迸發出光芒,“在這里過的是好日子嗎?誰的好日子是這樣的?”
“這是你們的好日子,不是我的!”
溫藥企圖掰開晏鶴舟的手:“你放開。”
“我不放。”
“你放開!”
晏鶴舟把溫藥扯過去摔到沙發上,掰過他的臉吻他,溫藥緊閉嘴唇,用力捶打著晏鶴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