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藥正坐在后花園的亭子里看風景,
王媽給他打了個電話要他去三樓,溫藥以為晏鶴舟有什么事要找他。
到了三樓后發現來了幾個陌生人,大廳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幾排衣架,上面掛著的全是大牌西服。
晏鶴舟已經換上一身剪裁精致的深黑雙排扣夾克和寬松西褲,衣服的版型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他站在落地鏡前系上深紅真絲領帶,在鏡子里看到溫藥,淡道:“幫他選套衣服換上。”
溫藥腦子嗡嗡的,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塞了一套,進房間里換。
等他出來的時候,晏鶴舟回頭,眼里閃過一絲驚訝。
溫藥換上純羊毛制雙排扣銀灰色西服,暗紅條紋領帶,西服加了墊肩設計,因為穿的是女裝,版型秀氣,很襯溫藥的身材,顯得他整個人氣質上升了一個檔次。
看見晏鶴舟的眼神,溫藥往鏡子里看一眼,這一眼也把自己看愣了,這衣服穿的像故事書里走出來的王子,從頭到腳連皮鞋都锃亮如鏡。
溫藥很不習慣,他感覺都不認識自己了,他想縮肩膀,被王媽敲了下背,溫藥又挺直xiong膛。
幾個傭人竊竊私語:
“不愧是秀場的款,連溫藥穿起來都這么好看。”
“全靠衣服撐著而已,我看我穿起來肯定比溫藥好看。”
“你呀你,又開始做夢了。”
“我說錯了嗎?溫藥的條件比我差多了,憑什么他能陪在晏總身邊啊。”
“能陪在晏總身邊肯定有什么過人之處吧?床上功夫比較好?”
“你說的有道理,要不然晏總看上他什么,別看溫藥這么畏畏縮縮的,床上指不定多浪呢。”
說著說著,他們偷笑起來,而溫藥早已把他們的話盡數聽下,臉色蒼白。
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聽力比以前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對別人的議論格外敏感。
是啊,說出去誰都不信自己是晏鶴舟的妻子,他們肯定認為自己在床上有什么過人之處,可是溫藥沒有。
起碼他自己認為自己沒有,但晏鶴舟不是這么想的,他每次都恨不得全都進來,抱著溫藥在臥室里的每個地方做,嗅他親他,讓溫藥哭到求饒。
“藥藥,你這個藥是春藥的意思嗎?”
“真想死在你身上,你教教我該怎么停下來。”
溫藥不會,他根本不懂,他只能躺在桌上哭,哭到聲音都發不出來,失神地望著窗外的落雨。
床頭柜里的套子一盒都沒有拆封過,晏鶴舟說不要那玩意,不爽。
溫藥被灌下所有,在晏鶴舟視線里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