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藥聽到另一個護士打電話:“對對,s,嘖,院長親自吩咐的病人,你們不馬上來我們都得玩完!對了病情嚴格保密一個字都不許漏,知道了就快點過來。”
他們讓溫藥在客廳等候,溫藥怕打擾他們,就坐在客廳的最角落,看著醫(yī)生推著儀器進進出出。
大致兩個小時后,醫(yī)生給晏鶴舟做了全面的檢查,確定沒什么事,出來叮囑溫藥好好看護,別再讓他打架。
“本來就胃潰瘍,現(xiàn)在身上又添了淤青,內(nèi)傷外傷加一塊兒,必須要讓他好好修養(yǎng)。”主治醫(yī)生無奈地嘆氣,“我走了,有什么事叫我。”
“好的,謝謝醫(yī)生。”溫藥鞠躬。
醫(yī)生和護士都出去了,整間病房又安靜下來,溫藥腳步輕輕地走進去,晏鶴舟躺在床上閉眼假寐。
溫藥擔(dān)憂地走到床邊:“鶴舟?”
晏鶴舟冷道:“出去。”
“!”溫藥身子顫了顫,精神恍惚,“你在生氣嗎?”
“……”晏鶴舟睜眼,眸光銳利,如刀鋒般刺向溫藥,“為什么給他吃?”
“我,”溫藥被兇得懵了一瞬,他忍住升到眼眶的眼淚,“是,是季少爺自己坐下吃的……”
“你就這么聽他的話?”晏鶴舟氣得咬牙,“他讓你喝酒你就跟他去喝酒,他讓吃你的飯你就給他吃飯,下一步呢?他要你離婚你是不是就離婚?!”
溫藥愣住,他不知道晏鶴舟為什么會這樣想。
“我沒想離婚……”他說。
晏鶴舟冷笑:“你覺得我會信嗎?”
“溫藥,當(dāng)初是你說不想離婚的,現(xiàn)在你想反悔?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你當(dāng)晏家是什么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你就該做好妻子的本分,別跟外面那些男的不清不楚!”
“你,”溫藥氣急,他眼眶氳滿了淚水,霧蒙蒙地看著他,“你太過分了,你怎么能這樣想我?”
喝酒是季向羽硬拉著他去的,吃飯是季向羽自己吃的,在晏鶴舟嘴里為什么變成他和季向羽不清不楚?
溫藥從來沒覺得那么傷心和生氣過。
他氣得xiong口起伏,可是一個字都舍不得罵他,他也罵不出口。
溫藥使勁擦了擦臉,哭著跑了出去。
晏鶴舟看著溫藥奪門而出的背影,張了張嘴,咬牙,轉(zhuǎn)頭不去管他。
他過分?到底是誰過分!
……
“溫藥?”王媽看見溫藥回來特別高興,過去把他的包摘下來,“晏總的病好了?你怎么一個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