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溫妤每一次的吻,或深或淺,他都很喜歡。
他不相信溫妤會不喜歡,他們明明吻的那么激烈,那么投入,那么契合。
但她方才那句“沒有哪一次是喜歡的”還是不可避免地亂了他的心,一陣難以言喻地失落霎時間涌上心頭。
這時溫妤側過身,回頭看向他,直接罵道:“你是豬嗎?給我掐青了,不負責給我上藥?你真不是個東西。”
寧玄衍聞言,幾乎是一瞬間,便挪移至溫妤身前,將她一把抱起,繞過屏風,放在了床上。
流春十分有眼力見地將藥酒奉上,然后退至外間守著。
寧玄衍此時已經拋卻了剛才的愁思,盯著溫妤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個笑容:“我就知道你是故意在逗我才說不喜歡的。”
溫妤坐在床邊,抬眸看他,挑眉道:“其實是因為你的吻技很差。”
寧玄衍:……
溫妤繼續添柴加火:“他們幾個都比你會親。”
寧玄衍:……
溫妤大火收汁:“你親的最爛。”
寧玄衍手中的藥酒瓶咔擦一聲,裂開了一條縫,藥酒順著縫隙開始往外滲透,滴落在地上。
溫妤掃了一眼,假模假樣地抱住自己:“你還有暴力傾向。”
寧玄衍:……
他咬牙切齒道:“溫妤!你就不能說我點好?”
溫妤眨眨眼,一臉天真:“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寧玄衍閉了閉眼,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否則氣死的還是他自己,這個可惡的女人最喜歡耍他。
他語氣硬幫幫的:“衣服脫了,給你上藥。”
說著直接將溫妤翻了個身,扯開了她的腰帶,脫掉外衣與內衫,露出了遍布痕跡的后背。
寧玄衍:……
“他娘的!”
寧玄衍蹭的一下站起身,閉了閉眼,將徹底四分五裂的藥酒瓶丟在一旁,語氣生硬的仿若堅冰:“恕我不能勝任,讓流春上吧。”
說著大步走出房間,滿身都纏繞著怨氣。
罪己詔溫妤依然趴在床上,臉頰枕著胳膊,后背就這樣露在空氣中,除卻未完全褪去的印記,腰間還有兩道微青的手掌印頗為引人注意。
沒一會,寧玄衍又返了回來。
他蹲下身,掃過溫妤腰間的掌印,看著她,沒好氣道:“我認栽。”
他手中拿著一瓶新的藥酒,正是方才出去向流春討的。
溫妤彎起眼角望著他:“其實你吻技很好,每次都被我親的迷迷糊糊。”
寧玄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