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這次回答的很快:“是圣上讓宮人帶微臣來的。”
溫妤:……
皇弟?
也對,除了他,誰還有這個權利?
他是生怕她的后宅不夠精彩,想看戲了是吧?
上次盛清池一事還沒找他算賬,現在又給他找事兒。
簡直就是惡劣至極!氣煞她也!
又背了黑鍋的皇帝:……
他可從來沒想給皇姐找事兒啊,每一次都是真心實意地為皇姐著想,但卻莫名其妙地都出了一些差錯,好心辦了壞事兒。
這時江起又道:“微臣本想向圣上求一道責罰的圣旨,但圣上說不歸他管,便讓微臣來找您。”
溫妤聞言饒有興致:“這世上還有不歸皇弟管的事兒?”
江起:……
他沉默片刻:“事關公主。”
“哦?說來聽聽。”
“微臣……”江起閉了閉眼,“微臣對公主不敬,特來請罰。”
“不敬?”溫妤挑眉,“有多不敬?有今日爬床這般不敬嗎?”
江起:……
“本公主東想西想,南想北想,左想右想,上想下想,前想后想,三百六十度大回旋地想,卻怎么也想不到,你,江起,竟然會爬床?”
江起:……
他沉聲道:“但憑公主責罰。”
溫妤聞言一腳踹在他的xiong口,并不重,輕飄飄的,說是踹倒更像是調情。
“責罰當然少不了,你身為大理寺卿,想必對責罰很是清楚,要不就由你為本公主支支招,我該如何責罰你?”
江起道:“按律例,杖刑五十,微臣前來尋公主也是為了此事。”
溫妤聞言立馬搖頭:“那怎么行?本公主哪里舍得讓你受杖刑?打傷了你,到時候心疼的可是我。”
江起聞言有些愣神,忍不住道:“公主會心疼微臣嗎?”
“我不心疼你媽,我心疼你。”
江起:……
溫妤見他不應聲,腳尖點了點他的xiong口:“怎么不說話了?敢情剛才說的但憑公主責罰都是假話?并非發自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