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流春遲疑道:“越公子……好像沒陸將軍厲害?”
“噗——”正在喝水的溫妤差點被嗆到。
“公主您沒事吧?”流春連忙拿出手絹替溫妤擦了擦唇角。
溫妤敲了敲流春的額頭:“你說什么呢?”
流春一本正經(jīng)道:“之前公主與陸將軍翻云覆雨后,您連根手指頭都累的不行,渾身憊懶,還得上藥,但是今日越公子……”
“您不僅不累,還行動自如,像個沒事人一樣,而且就連時間都短了那么多……”
溫妤:……
啊這……越凌風(fēng)風(fēng)評被害。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和越凌風(fēng)并沒有做什么,是流春你想多了。”
流春:……?
沉默,徹底的沉默。
流春好一會后,吐出一句:“那您和越公子在里面干什么呀這么久?奴婢還聽到了您的聲音呢。”
溫妤彎起眼睛:“你猜。”
流春:……
她在公主面前丟人了,嗚嗚嗚嗚。
回到公主府,流春明顯萎靡不振起來。
流夏流秋流冬將她圍住:“你怎么了?”
流春生無可戀:“我干了一件蠢事。”
“哦?說來聽聽。”三人來了興致。
流春回過神來:“我為什么要說?讓你們笑話我嗎?不可能!”
“說說嘛,說說嘛,我們絕對不笑話你!”
“不說!”
溫妤坐在窗臺前,看著院中歡笑的四人,勾了勾唇。
“好吵,你們能不能安靜點?”
樹下的蘭斯沙啞的帶著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流春四人齊齊看向蘭斯,也不生氣,而是默契地跑去和溫妤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