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盯著玄鐵鏈:“因這玄鐵鏈是焊接在審訊架上的,審訊架非玄鐵所鑄,所以費一番功夫可斷,但這玄鐵鏈……”
他說到一半頓了頓,神色有些復雜:“只有寂月刀可斷。”
寂月刀?溫妤挑眉。
沒記錯的話,陸忍那把不離手的刀就叫寂月。
果然,下一秒蘭斯道:“只是那寂月刀在陸忍手上……”
溫妤眨眼:“哦,那你慘了,你這輩子都戴著這玩意兒吧。”
蘭斯:……
這時溫妤發現了華點,抓起他的手腕,有些疑惑:“這不是有鎖孔嗎?用鑰匙開不就行了?”
蘭斯自然知道有鎖孔,他道:“從大理寺拿到鑰匙和從陸忍手中拿到寂月的可能性一樣低。”
“不一定哦。”溫妤道。
蘭斯聞言瞇了瞇眼,想到什么,“你和大理寺卿有交情。”
溫妤沒否認:“有交情歸有交情,但是我也不可能幫你偷鑰匙的。”
蘭斯本也沒打算,這個女人不坑自己就已經是大發慈悲了,他還會指望她去幫他偷鑰匙?
這時溫妤突然道:“不過如果你真的能夠刺殺長公主成功的話,我可以考慮幫你把鑰匙偷出來哦。”
“你身為臣女,為何會看不慣你們的長公主?”蘭斯有些不解。
在西黎,就絕不會有這種臣民。
“當然是因為見過她的人,都說她長得漂亮,但是我覺得我才是盛京城的
他娘的!回到馬車上,流春幾乎一秒都按捺不住,立馬問道:“公主,您怎么自己讓人刺殺您自己啊?”
這算是問到點上了。
溫妤滿臉的興味:“為什么不能?多好玩啊。”
流春:……
“好玩?多危險啊!”
“危險嗎?”溫妤不以為意。
“當然了公主,我們還是稟報圣上吧。”
溫妤低笑一聲:“他身邊絕對有潛魚衛盯著,皇弟怕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用得著我去告訴他?應該是讓他別來壞我好事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