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除了驚嚇憤怒,也改變不了什么。
王嬤嬤埋怨地瞪了習秋幾眼——怎么能說這些嚇唬小姐呢?
蘇明妝接信后的恐懼是故意表現出來的,目的是拿散步當借口,“不知不覺”走到青竹院,與裴今酌交換信息。
誰知,聽完習秋說的慘淡悲劇,竟弄假成真,心慌得真需要走走了。
蘇明妝就這樣,借著散步的由頭到了青竹院,見院門半敞,就直接走了進去。
丫鬟們早就習慣,也跟了進去。
如果按照從前,她們會覺得不妥,畢竟安國公出門在外,小姐作為安國公夫人,得避嫌小叔子。
但小姐學了醫術、堂少爺又是病人,別說現在大白天穿著衣服,便是堂少爺治療期間,光著大腿,小姐也是看過的。
所以眾人也就見怪不怪了。
幾名忙乎的小廝看見夫人,齊齊上前問安,蘇明妝問過堂少爺情況,小廝們一一答了,蘇明妝便隨手打賞,在小廝們的千恩萬謝中,進了房門。
房間內,裴今酌聽見院子里人的對話,快速整理好衣襟,慢慢走到門口迎接客人。
蘇明妝一進來,就撞見站在門口的裴今酌,兩人四目相對。
她不解地問道,“你這是……要出門?”
裴今酌尷尬,低聲道,“不是,我聽見你們說話,所以出來迎接。”
蘇明妝了然,“原來如此,你腿腳不方便,下回不用專程迎接。”
說完,蘇明妝很自然地轉身,關了門,之后臉色驟變,“你得到消息了嗎?”
裴今酌也馬上嚴肅下來,“還沒消息。”
蘇明妝掏出信,“我得到了,一切順利,除了錦王貼身隨從靖風沒成功殺死,其他都按要求清理干凈,沒留下線索。”
裴今酌驚訝,急忙接了信,打開看。
看完后,狠狠松了口氣。
蘇明妝掏出了一沓銀票,“這是
兩根獨苗
蘇明妝拿了信,匆匆回了房間。
王嬤嬤見小姐一下子有了興致,便憋了笑。
雅琴問,“王嬤嬤,您在笑什么?”
王嬤嬤小聲道,“你們發沒發現,小姐剛剛心情還不好來著,自從接了國公爺的信,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云舒頻頻點頭,“發現了!小姐還迫不及待地跑去看信。”
王嬤嬤嘆了口氣,“國公爺也真是的,眼看著小姐逐漸動了心思,他怎么還跑到前線去了?真是恨鐵不成鋼。”
雅琴和云舒也點頭如搗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