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愉把腳伸出來,一只腳上全是血。
霍淮書沒想到會把她弄傷。
她根本沒想過傷害徐愉。
這時,徐愉看出霍淮書心軟了,苦肉計奏效了。
徐愉拼盡全力一把推開霍淮書,腳上的高跟鞋早就被她甩掉了,她立刻往前跑。
一邊跑一邊喊救命,落下一地血腳印。
霍淮書氣得低罵一句,重重地錘了下樹干,不打算去追徐愉了。
徐愉廢了好大力氣才跑到香雪蘭附近,看到正在倒垃圾的桐姨,立刻跑過去撲進她懷里,聲音顫抖:
“桐姨…”
徐愉頭發凌亂,一手捂著左肩,腳還受傷了,狼狽至極。
桐姨心疼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夫人,您怎么了?”
“差點被一個禽獸欺負,桐姨你帶我回香雪蘭,我要洗澡。”
“好,小夫人,我帶你回去。”
回到香雪蘭,徐愉就鉆進主臥的浴室里,著急地扯掉身上的裙子,手忙腳亂地打開花灑。
眼淚終于從眼眶里滾出來。
她害怕,害怕霍淮書會說到做到。
那樣她還有什么顏面當三哥的妻子?
徐愉不敢想,如果今晚她真的會被霍淮書強迫了有什么后果。
她站在淋浴下雙手捂著臉痛哭,不敢讓桐姨聽到,生怕她對三哥說這件事。
她知道霍庭森不可能會不要她,但是徐愉接受不了。
三哥那么好的一個人,徐愉舍不得讓他被人嘲笑,說他戴綠帽子。
沖了一遍全身后,徐愉還是覺得不干凈,擠出一大坨沐浴露把脖子揉了又揉。
雖說霍淮書沒怎么碰她,但她還是覺得惡心。
她的身體屬于霍庭森一個人。
完完全全屬于他一個人。
徐愉又躺進浴缸里泡了一個小時。
整整洗了三個小時,徐愉才離開浴室。
房間里,霍庭森剛從宴會上脫身,一回到香雪蘭桐姨就告訴他徐愉出事了。
他急忙來到臥室,聽到浴室里的流水聲,心又被揪了起來。
叫了徐愉好多遍,她都沒有回應。
剛準備強行破門而入,徐愉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