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硯,你仗著有點背景就這樣羞辱人,無恥,卑鄙!”
會議室里鴉雀無聲。
投影屏幕上,徐氏集團的股價曲線還在輕微波動,提醒著所有人剛才發生了什么。
我走到徐晚晴面前。
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鉆入鼻腔,是沈明宴送她的那款,我記得。
三個月前她生日那天,我送了她一條價值百萬的項鏈。
她禮貌道謝后就再沒戴過。
而沈明宴送她的廉價香水,她卻天天用。8
“徐晚晴。”我平靜地說,“這三個月來,我約了你十四次,你拒絕了十四次。”
“每次理由都是工作忙。”
我的目光掃向沈明宴。
“后來我才知道,你每次拒絕我的時候,都是和他在一起。”
徐晚晴的睫毛顫動了一下,但很快又抬起下巴:“那又怎樣,我和誰交往是我的自由!”
“我們只是訂有娃娃親,又沒有真正領證!”
“當然。”我點點頭,“我只是想問問,知道為什么你每次提出的方案,都能順利通過嗎?”
“知道為什么競爭對手總會莫名其妙退出投標嗎?”
“知道為什么銀行會突然批準你們根本不夠條件的貸款嗎?”
徐晚晴的臉色變了:“你什么意思?”
徐老爺子重重地嘆了口氣,拄著拐杖走到我身邊。
“小晴,這半年來徐氏集團能順利上市,股價翻了三倍,其實全是林少在背后運作。”
“不可能!”徐晚晴的聲音尖利起來,“那些都是我們團隊努力的結果!”
我拿出手機,調出一份文件投影到屏幕上。
“徐總,過去六個月,我動用了林家十七個商業關系,為徐氏掃清了所有障礙。”
屏幕上滾動著一個個令人咋舌的名字和數字。
“包括說服威正集團放棄城南地塊的競標,讓徐氏以底價拿到那塊黃金地皮。”
沈明宴突然從地上爬起來,歇斯底里地喊道:“騙子!這些都是偽造的!徐總,別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