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砰地一下關上,內田掃開小木桌上的花生殼和煙灰,一屁股坐到破舊沙發上。他打一個酒嗝,接著點開手機里某種類似賭博的軟件玩起來。
自他進來以后,佳緒里的精神一刻不敢松懈,大腦再昏沉難受也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手里的“游戲”連輸幾把,內田肉眼可見的暴躁起來,他一腳蹬翻身前的小木桌嘴里罵罵咧咧。
忽然的暴躁和響聲嚇了佳緒里一跳,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
生銹鐵椅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響聲。內田朝佳緒里的方向看去。
佳緒里立刻垂眸不與他有任何眼神接觸。
但現在與上課避開老師的目光躲避回答問題不同,這個男人顯然不可能放過她。
腳步聲越來越近,熏天的臭氣也愈演愈烈。
“喂,你來點。”內田抬起佳緒里的下巴。“輸一局就……”微醺的男人看一眼她身上的衣服。
他又打一個酒嗝,憨笑起來。“你身上的衣服好像不夠你輸幾局。”
佳緒里深知此時不能激怒他,但也不能坐以待斃否則對方會得寸進尺。她輕聲開口:“你大哥不允許你動我。”
“大哥?他出去了。”內田為了證明自己可以動手,粗糙大手探進少女裙底,在柔軟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
佳緒里條件反射想要抬腿踢他,被捆住的腳踝摩擦麻繩,一陣刺痛涌上心頭。
內田收起手機,今天手氣太差了。
佳緒里他是不能動太多,不然大哥回來肯定對他不客氣。但在可接受范圍內的折騰,那個男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會太過計較。
滿身酒氣的男人走出去,不一會兒又拿著一捆麻繩走進來。
“我們換個玩法。”
與此同時——
彭格列的線報通過早晨不尋常的“車陣”入手,尋找佳緒里消失的方向。他們將轎車最終目的地在地圖上圈出來,一共三個可疑地點,沢田綱吉立刻決定大家分頭去尋找。
“雖然對方給了24小時的期限,但是難保看守人不會在看守期間欺負佳緒里,我們需要盡快找到她。”沢田綱吉吞下死氣丸:“拜托大家了。”
佳緒里是非術師,夏油杰無法通過咒力探尋到她的方位。他唯一能入手的方向就是那個鲇川,一切的源頭。
潛入非術師聚集的地方抓住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對夏油杰來說就如探囊取物。
男人被看不見的咒靈掛在二十米高空來回甩動,嚇到褲子全shi,表情崩潰。
“找……找木下打電話……他會給你地址的!放我……放我下去……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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