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谷夕剛剛泛起的羞惱漸漸消散,一股莫名的急切自心底涌出。
他忽然很想邀請同桌去看自己的排球比賽,不想只給對方留下自己成績不好、總被老師教訓、連烤箱都能炸掉的糟糕印象。
他想讓南宮朝實看著他,如同之前體育課時,如同現(xiàn)在這樣,雙眼亮晶晶地夸他厲害。
這突如其來的迫切,讓西谷夕指尖都有點發(fā)顫。
好想和她說點什么啊,但是老師已經(jīng)開始講課了,他只能壓下想要沖破xiong膛的躁動,讓自己轉過目光坐端正。
之前也經(jīng)常被同桌可愛到,每次和她說話都會有小小的愉悅。
但這次似乎多了點特別的東西,很不一樣!
這種過于鼓脹和朦朧的感覺讓西谷夕大腦宕機。
無意識地捏著卷子的一角,怔怔地看著上面黑色紅色的筆跡,視線雖然停在那些字上,但內容卻
是一丁點都沒印進眼中。
井上在轉身前掃了眼西谷夕,本來以為他因為剛剛自己說的話生氣,結果這一眼讓她看到了十分不得了的東西。
哦豁,有人心動了?。?/p>
投在課桌上的陽光
小考就這樣兵荒馬亂的結束了——這里的“兵荒馬亂”專門針對于西谷夕。
所有科目的成績都出來了,他踩著及格線低空飄過。
南宮朝實除了英語超過80分,其余科目都在60到80之間,這個結果在她的預料之中。
畢竟她能抽出來用于學習的時間很有限,能堅持上課認真聽講已經(jīng)不錯了。
沒有了考試的壓力,她稍微壓縮了點學習時間分給格斗訓練。
這周日有和白鳥澤的練習賽,下周二就開始放黃金周的假,格斗社會安排合宿,正好能總結練習賽的問題,進行針對性訓練。
不過這個合宿南宮朝實參加不了,因為爸爸和教練幫她報名了一個東京拳館的業(yè)余賽,正好就是黃金周這幾天。
所以在西谷夕
你應該來白鳥澤
從踏進白鳥澤的體育館時,南宮朝實就在觀察這邊的訓練情況。
教練帶著幾名隊員過來后,她也習慣性地審視對手,通過外在身體條件,預測對方的動作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