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喧嘩聲中,孟知雪毫不留情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孟知雪洗了一把冷水臉,稍微清醒一點后。
她覺得自己剛剛的做法有點不妥,岑昭衡畢竟臉皮薄,把他丟下肯定會遭受很多非議和討論,打算去道個歉。
路過走廊盡頭的休息室時,里面?zhèn)鱽淼寞偪窦饨凶屗蛔杂X的停下了腳步。
“誰知道她最近又在抽什么風(fēng),林?jǐn)啄莻€賤男人走了之后她精神就不正常了,剛剛做戲跟她表白都被拒絕了?!?/p>
“看她那副高不可攀的樣子我就惡心,天天對真正在乎自己的人各種傷害和折磨,沒人愛她是理所當(dāng)然的?!?/p>
“要不是為了能從她身上撈到錢還我在國外買奢飾品欠下的巨額高利貸,我才不會這么好聲好氣的對她,她一個多月才送了我十幾件高定和一款卡地亞限量滿鉆表,最多值一千萬,我還差得多,現(xiàn)在煩死了!”
“遲來的深情比草還輕賤,別人說不定都已經(jīng)有了新歡,她現(xiàn)在在這里裝深情給誰看?”
孟知雪默不作聲的站在角落聽完了全程,她用手機(jī)把這些話通通錄了下來。
這些天給她帶來的打擊實在是太多了,直到這時她哪怕發(fā)現(xiàn)岑昭衡所有的接近都只為了錢,也沒有絲毫的傷心。
反倒是如釋重負(fù)嘆了口氣。
埋藏在心底深處多年的白月光,此刻終于認(rèn)識到了他的真面目,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岑昭衡躲在廁所里又不知道跟誰打了個電話,這次的內(nèi)容卻聽的孟知雪怒意滔天。
“我現(xiàn)在也搞不清這個舔狗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了,之前我陷害他傷害了我,孟知雪也不分青紅皂白的替我出頭了,只能說都是蠢貨?!?/p>
“那次我們兩人在天臺邊爭吵,我們都快掉下去了,孟知雪還是
等岑昭衡洗完手準(zhǔn)備出去繼續(xù)演戲時,就看到孟知雪站在門口,臉上是意味深長的笑意,只是這笑意始終不及眼底。
“知雪姐姐,你怎么在這里……有沒有聽到什么???”岑昭衡頓時冒了一身冷汗,但還是假裝冷靜的柔聲問道。
“全都聽見了?!泵现┕雌鸫嚼湫?,毫不留情的把香檳玫瑰扔在地上反復(fù)碾碎,最后成了黏糊糊的汁液。
突然,黑暗處有幾個高大壯碩的人影在閃動,下一瞬,他們沖了出來,手上舉著一把又長又鋒利的尖刀。
是國外放高利貸的那群人。
刀疤男瞇起眼睛,揚(yáng)起了陰森的笑容說:“這次你是真的插翅難飛了?!?/p>
孟知雪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掏出一張黑金銀行卡遞過去說:“里面有一千多萬,你們自己平分,但一定要給我好好教訓(xùn)一下他?!?/p>
“不用你多少,我們跟他的仇也不小呢。”刀疤臉貪婪地收下了銀行卡,語氣里都是低眉順眼的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