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奴看了相貍一眼,王巧巧說的沒錯,相貍的確是一副隨時可能失去理智狂化的模樣。
而這也不是她的錯覺,作為這座城市的主人,相奴也真的‘看’到了相貍的力量在增強……
只可惜,他早就被“獻祭”,他增強的力量并不屬于他自己。
相奴忽的走到相貍面前,在他仇視的目光下一把扣住了相貍的手腕,相貍沒有反抗,空出來的另一只手也抓在了相奴的手腕上。
那個漂亮的青年微微偏過頭來看向他們,此時此刻有種特殊莫名的氣場讓其他幾人不敢直視他。
相奴問梅姨道:“內臟在這個酒樓里的哪里?”
梅姨吞了吞口水,說道:“出門左拐……
恐嚇完相貍以后,相奴就不再管他,專心的對付起了面前的女尸來。
女尸口中充當舌頭的觸手非常靈活,攻擊性也很強,相對而言,女尸本身就顯得很木訥刻板。
女尸原本是不動的,在觸手開始活動以后,女尸也磕磕絆絆的行動起來。
說是行動不大準確,因為女尸移動的距離很微小,只能說是動作幅度很小的抬了抬腿,這抬腿的動作還挺不順暢。
觸手瘋狂地進攻著,在這個不大的臥室里來回重裝。
它沖撞的速度和力量都非常猛,相奴毫不懷疑這力量能將衣服脆弱的墻壁和門都直接撞開。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認知,相奴在無意中回頭看到那之前被觸手撞了很久的門沒有一點損耗時,心中便浮起了一絲詫異。
之后相奴刻意沒有反抗,而是選擇了躲避,避開了好幾下觸手橫沖直撞的撞擊。
借此機會,相奴終于發現了這觸手沒有在室內留下痕跡的原因。
每當觸手撞到墻上時,墻上便會泛起一層淺淺的白光將巨力無形化解。
這白光不像是恐怖手法,反而充滿了玄學手法,讓相奴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天衍宗。
再看這條猙獰的觸手,那丑陋的模樣和從低孔中四處飛濺的黏液,讓相奴很有一種眼熟的感覺……
在相奴思考的同時,有幾縷黏液趁著他不備落在了相奴身上,腐蝕了相奴手臂上的肌膚后又灼燒了他一大塊皮膚。
……今天受了好多傷。
相奴滿是戾氣的想到,酒店和酒店外的場景也開始了變化。
白霧中的黑色越發濃厚深重,無數瘋狂的尖呼聲和嘶吼的嚎叫從遙遠的遠方本來,穿透進眾人的耳膜里。
伴隨著痛苦嘶嚎的還有一聲聲瘋狂的大笑聲和一陣陣很有節奏規律的鼓聲,聽上去很像是某種活動的現場。
在梅姨那里的幾個任務者在聽到這些鼓聲后包括逢和嘉在內都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捂著頭滿目暈眩。
唯有清風還算正常,但他也捂著耳朵放空神思不敢刻意去聽那些聲音,只是口中喃喃道:“是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