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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嵩老diandiantou，“你說吧，如果你說的東西是很有價值的話，我也一定會給你回報的。我們以前就曾交易過，你很懂得，我一向公dao。”

“是的，”曲太太diantou，“您當然是公dao的。”

嵩老便看著曲太太，似乎等她繼續說xia去。

曲太太卻忽然有些緊張起來，似乎在組織語言，半晌才緩緩說dao：“那、那我就說了……南憑崖一直藏著的秘密……”

“他一直沒有告訴任何人，但其實他知dao了當年我們交易的事qg了。”曲太太把話說chu來了。

話語終了的時候，曲太太也覺得心tou一塊沉重的大石tou跌了落地。

她的心沒那么沉重了，反而有些輕盈。

這些話藏在她的心里許久許久，她不能和任何人說。

這樣的狀態使她無比壓抑。

現在能夠把話說chu來，她的心xiong如chun來的綠葉一樣舒展起來。

嵩老的yan神古井無波，沒有任何的漣漪：“是嗎？為什么這么說？是你告訴他的？”

“當然不是，我自然沒有亂說話。”曲太太立即緊張起來，雙手互扣，緊緊地nie著自己的手指，“是他自己發現的。大概他的心里一直都存在疑惑……”

嵩老似乎不gan到意外：“是的，他一直是個聰明孩zi。但他是怎么發現的？你又是怎么知dao的？”

嵩老的語氣冷冷淡淡的，帶著幾分懷疑，仿佛一個審訊中的老刑警。

曲太太忽然就變得卑微至極：“絕對不是我說chu去的……我敢對天發誓。如果是我說的，那我就不得好死。”

“嗯，沒必要發誓。我當然是信你的。”嵩老嘴角微微扯起，給了她一個安撫式的、卻不帶ganqg的微笑。

曲太太才安心了幾分，yan神飄遠，仿佛陷ru了回憶之中，將過去的事qg娓娓dao來：“大約是他gao中三年級的時候吧？他的班主任告訴我，我弟弟可能在和社會上的不良人士接chu2，讓我注意一xia。我當時還是tg吃驚的，因為弟弟雖然平常對我很冷漠，但一直也有好學生的樣zi，成績非常優秀，可以說是‘矚目’的程度。”

嵩老沒有講話。

曲太太便繼續敘述：“我問了他，他否認了。好在我們曲家社會關系不錯，我便委托了警察辦公廳的關系打聽一番。那邊很快查到了，說我弟弟把所有的獎學金都給了幾個私家偵探，用來打聽朱天保的事qg。”

“哦？”嵩老也有些吃驚，“他當時年紀很小吧？就有這個心了？”

“是啊，真叫人吃驚。”曲太太也很糾結，“我告訴他，朱天保那件事是個意外，同時也警告了他不要和不良人士來往。這時候，他忽然用非常冷漠的語調問我‘你當時收了多少錢？’我嚇了一tiao……在此之后，他就搬走了，到了大學宿舍里，而且依靠獎學金和打工生活，說以后不會再花我們家的錢，不僅如此，從前花過的錢也會加倍奉還……”

“再之后呢？”嵩老繼續問dao。

“之后他和我們不冷不re地chu1著，也沒有提起朱天保的事qg了。表面上還算和睦，我也沒有太在意了。”曲太太又dao，“可是，當他煞費苦心地j了dh，我才覺得不安，問他是不是有所圖謀。”

“他怎么說？”

曲太太回答：“他只是問我，是不是很喜huan錢？如果是的話，他可以給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