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垂眸看他,就見他漫不經心的問:“你母親身體如何了?”
宋清歡明白,他這是主動先挑開話題。
既然如今他是金主了,他也答應過會照顧好她母親的病情,那她沒必要再矯情,該拿就拿。
“不太好,她一直昏迷中,我想讓你幫幫忙,重新找頂尖的醫療團隊,醫生說可能需要心臟移植。”
周寅禮這點上沒含糊她,“可以。”
宋清歡很受規矩:“謝謝。”
周寅禮掀眸,看著她乖順老實的樣子,又覺得心里面哪不得勁。
她服帖了,他又想看她剛剛眉飛色舞,眼睛里都是他的樣子。
“還有別的嗎?”
宋清歡一臉疑惑,但還是審時度勢,不放過機會:“還有,想讓你幫我查唐氏到底在和宋氏投資什么項目,有沒有風險?”
周寅禮溫淡的應了聲,“可以。”
他一邊說著,一邊身子朝前,將剩下的半截煙掐滅。在宋清歡還沒去探究他行為時,他手伸進了她衣服里,將她往桌后一抵,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宋清歡猝不及防的瞪大眼睛。
男人抵開她的牙關。
她鼻翼間縈繞著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還有淡淡的煙味,被他吻得暈頭轉向。
等到身子一涼,她才恍然大悟自己現在在哪。
“不行,這大白天的,這可是你辦公室。”她呼吸急促。
周寅禮啞著聲:“怕什么,之前你多大膽。”
宋清歡臉色微紅。
想起他之前跟宋昕柔沒訂婚那會,她為了勾引他,確實什么手段都使上了。
她所有反抗破碎聲都被他吞沒。
宋清歡被他抱去了休息室,精疲力盡的躺在柔軟的棉被上。
就看著男人衣冠楚楚的穿上西裝外套,他習慣性的把領帶扔給她。
宋清歡腰肢酸軟還是爬起來,替他綁上時。
覺得她像是賣身后伺候恩客。
一邊想讓自己想開,她和周寅禮不一直就身份不對等么?
一邊又會陷入糾結難過的情緒里,她不想和他一直保持這種關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