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啊。”她咄咄逼人,更近一步。
“夠了。”一直沒說話的周寅禮,突然寒浸浸道。
發(fā)火
宋清歡側過頭去,就看到周寅禮一動不動坐在主位上,他冷白的面容透著料峭的寒意,望過來的眼神平靜之下,又仿佛蘊藏著無盡的危險。
“鬧夠了嗎?”他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眼神冷漠的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和她從來沒有過親密關系般。
宋清歡見他又來英雄救美了,冷冷一笑,她今天還真是來一個打一個,來一對打一對,沒在怕的。
“你眼睛瞎了嗎?是我先挑的是還是別人,你那眼睛都用早點捐了。”
“嘶—”周圍都是倒吸口涼氣的聲音,根本不敢相信宋清歡居然敢這樣懟周寅禮。
她不怕死嗎?
周寅禮臉色果然比剛剛冷得更加駭人了:“我只看到你沒素質的到處罵人,這就是你的家教嗎?”
宋清歡和他對持而立,一個坐著,一個站著氣勢也絲毫不輸:“是啊,我宋家的家教就是這幅德行,我自己都瞧不上,某些人還眼巴巴的纏上來,鳩占鵲巢,你說這種人是不是犯賤啊?”
她這話里話外說得是誰,誰都心里明了。不少眼神偷偷的往宋昕柔那里瞟,在看她什么表情。
見她就一直可憐的低著頭,肩膀顫抖著也不回應,一副被打壓習慣的模樣,確實看著凄慘。
這宋清歡也太狂妄了,連周寅禮都敢得罪,誰都不放在眼里。
周寅禮一言不發(fā)的解開手腕的袖扣,手背上的青筋脈絡鼓突突的,就連腕表都折射出寒冷的光芒。
他氣場很強,哪怕是坐著,也足以震懾住在場的所有人,“去拿小提琴過來。”
他朝一旁的人冷冷道。
宋清歡身形微僵,有點猜到她想做什么,又不敢確認,轉身就想要走。
卻被周寅禮冷漠的聲音:“攔住她。”
立馬一窩蜂十幾人把宋清歡的路子也擋住了,秦瀾急聲道:“你們要做什么?heishehui嗎?”
很快,就有人拿來了小提琴。
周寅禮讓人把小提琴給宋清歡,“你不是最會拉小提琴嗎?那就現(xiàn)場拉一首,拉得好就放你走。”
秦瀾剛張嘴要叫,就被人捂住嘴巴拖到一邊,“你,你們!唔唔唔!”
她著急的想要說什么,可卻無奈什么都說不了,只有一雙焦急擔憂的嗯目光緊緊看著宋清歡。
宋清歡懷里被強行塞進小提琴的一刻,下意識的抵觸就想要砸。
卻被周寅禮一個冷聲唬住:“你若是砸了,今晚你一個人走。”
這意思是他不會放過秦瀾了。
宋清歡憤恨的瞪著他,心臟被一只大手硬生生的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