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座小鎮(zhèn)位置算是比較偏僻的,下山的路不好騎馬,荒郊野嶺的本就鮮少有外人造訪,更別提這種莫名從自己床上出現(xiàn)在另一個地方的怪事。
阿姥還沒過世的時候就給戚雪講過那些一代代傳下來的故事,說他們大寒山上是有許多大小山神的,如果碰見了,千萬不要看他們的臉,會被視為不敬,被生生世世糾纏。
從前戚雪從來不信這些,但現(xiàn)在她躺在陌生的床上,想動卻動彈不了,控制不了的跟一個陌生的男人放縱偷歡,不是中邪又是什么。
戚雪渾身無力趴在那,他今天糾纏她的時間比昨天長許多,甚至現(xiàn)在還不想放她離開。
身下的粘膩比昨晚初次的痛楚天壤之別,他應是識別出了戚雪的反應,力道和時間都比之前放縱不少,甚至是現(xiàn)在,她疲憊的想要休息,身后的那只手卻又不規(guī)矩的滑向了下面。
戚雪下意識嚶嚀一聲,那微弱的起身動作很快就感受到了阻力,那人溫柔將她按著,xiong膛靠近下來。
戚雪能感覺到無限接近的皮膚的溫度,還有溫熱的纏吻落在耳后,親密的安撫著。
但這一切都是為了讓另一處的掠奪順利進行。
【作者有話說】
寶貝們我回來啦,晚上還有一更,老規(guī)矩每晚九點噢
第二夜
◎昨晚的一切并非臆想◎
那應該是中指與無名指,戚雪臉色酡紅趴在軟被上,兩頰透著粉霞,細碎的聲音,和水聲一樣輕輕的,卻極其清晰。
那韻律晃得她被翻過來的時候乖順的像個提線木偶。
其實原本她也根本就沒有能力反抗他。
昏暗的視線中,戚雪沒來得及閉眼,隱約看到了一雙烏亮幽深的眼睛,但根本辨不清輪廓。
她還記著不能直視山神的叮囑,心臟重重漏了一拍,趕緊又再閉上眼。
黑暗中心里的恐懼總是會被放大許多,二人靠得太近了,那沿著臉側(cè)撫摸的溫暖干燥的體溫讓戚雪忍不住顫抖,祈禱著能快些天亮,能快些回去。
幸運的是沒過多久戚雪便感受到了一股更為深重的困意,就像溺進深海的人,慢慢失去了感知,她猜測應該是快要從這場荒誕的意外中清醒了。
然后戚雪再次從床上驚坐醒來。
天已經(jīng)亮了,外面風和日麗,鳥叫聲清脆極了,她坐在床上劇烈喘著氣,周圍的陳設還和她睡下去的時候一模一樣,系好的鈴鐺,還有地上那些完好無損的璘粉。
這一次,戚雪才真切感覺到一股恐懼的惡寒從腳下竄起,涌向四肢百骸。
這根本就不是人為,她一定是被什么臟東西給纏上了。
“譚叔?”她快速穿好鞋襪,沖出屋門去,卻看見譚叔和幾個伙計偷偷摸摸在往門外看。
“你們在看什么?”戚雪的腿還有些不自覺的打顫,見他們看得出神,蹙眉湊了過去,只見門縫外街道上的人也都在向著同一處張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