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晗黛僵在原地,目光呆愣的望著孟愈成,以為自己剛才出現了幻聽。
死了,不在了。
所以為沈晗黛安排好一切,結婚再離婚,讓她擁有巨額財富,此生無憂。
這聽上去好像是最合理的解釋,卻讓沈晗黛淚水決堤。
“……他沒死!”沈晗黛崩潰的和孟愈成爭辯,“把你的話給我收回去!”
孟愈成微怔,他只將沈晗黛看做圖謀孟家財權的女性,而孟行之不過是她剛好攀附上的一棵大樹,所以他沒料到沈晗黛反應會這么大。
他沉默片刻,“說出去的話收不回,如果你在心中真當他完好無損,就該把我這句話當做玩笑一笑置之。”
沈晗黛繼續哭下去,反而像是被孟愈成說中了內心最惶恐的不安,她拼命的抹掉自己的淚,告訴自己:“孟生沒有事,他沒有事……”
孟愈成掃她一眼,眼淚能憋回去,可哭腔里的抽泣卻停不下來。
他轉身大步離開。
只剩樹梢上鳥籠里的金絲雀,獨自聽著女孩悲傷的抽泣聲。
她的抽泣分明已經難過到了極點,可她卻還在拼命的重復告訴自己,孟先生沒有事,孟先生很平安。
或許現在沒有他的消息,對她來說是最好的消息。
她就這樣抽泣著一遍遍的告訴自己。
一陣清麗的鳥鳴聲突然在樹上響起。
沈晗黛淚眼模糊的仰頭,籠子里的金絲雀正低著小小的頭,用眼睛看著她。
它向她發出悅耳的鳥鳴聲,好似讀懂她的悲傷與啜泣,企圖用它臨世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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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過后,新春將至,各行各業都變得忙碌起來。
這段時間工作t之余,沈晗黛打聽過他們電視臺駐泰國清萊府的記者和拍攝情況,但多數內容涉及到澳區警方機密,她也不是被電視臺派過去的當事人,只能得到一些皮毛信息,后續進展具體如何,還要等那邊的記者和攝制組給他們傳來消息才能得知。
沈晗黛一直在私底下默默關注這件事的走向,但奇怪的是,自那晚之后,被派去清萊府的記者除了周期性向電視臺匯報工作外,再也沒發來過有關后續的進度。
時間一晃來到年關,臺長和主編今年親自坐鎮年終述職大會,層層篩選今年播出的所有節目,聲勢浩大,很有一番大刀闊斧要給整個電視臺上下大換血的陣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