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介紹諾瓦克布林納,和你打一場。”
“諾瓦克布林納?今年被博格從積分榜
自然地,書桌前伏案沉思的身影,在視線中顯現。
那抹鳶尾色,在柔和燈光的映照下,綻放詩篇般的優雅。
“回來了。”白石正在床上教隔壁鋪的不二,做著睡前瑜伽動作,聽見聲音望了過去,自然般打著招呼。
葉梧嗯了一聲移開視線,換了雙拖鞋,便走到陽臺,將洗漱用品歸位。
“梧,來敷面膜。”見著從陽臺忙乎完的葉梧,仁王朝葉梧招手邀約。
床頭柜瓶瓶罐罐散發著玫瑰香氣,仁王臉上貼著白色面膜,和跡部一起排排背靠床頭,悠閑做著護理。
“不了,暫時還是天生麗質的年紀。”心里存著事的葉梧擺手拒絕。
“還是別勸了,仁王。”跡部優雅抬手,
“這位可是號稱肌膚含水量不比咱們少,面膜對他而言,應該是不需要。”
“piyo。”
床發出細微的嘎吱聲響,葉梧坐在幸村的床上,兩條長腿閑閑地勾住半米距離的椅子。
穩住椅子,幸村輕輕合上日記本,淡聲問道:“頭發怎么不吹干?”
“快干了,懶得吹。”葉梧視線滑向書桌上。
覆在淡藍色的書封上的那只手,纖長白晳,但能看出是一位在運動場上盡情釋放能量,少年的手。
手背上青筋紋路分明,既有著擊球的沉穩張力,又蘊藏執著畫筆,描繪紙張的細膩。
心中一動,葉梧屈起食指,指腹忍不住觸了觸那條醒目的青筋。隨后又捏了捏。
“不然出去陽臺吹風,更容易干。”
“一會兒就去。”葉梧漫不經心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