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梧君說的對。”聽到可以省一筆喪葬錢,齊木國春忙不迭贊同。
交代了一些事,葉梧起身告辭,
“其他事情,等楠雄哥哥回來再商量。”
“好的梧君,哥哥(齊木空助)回來,我會聯系你的。”
——
接下來怎么辦?
慘淡的陽光透過灰蒙蒙的云層灑落在街道上,葉梧微仰著頭看向天空,一時有些迷茫。
冷風一陣陣吹過,夾雜著喧囂的人聲和行駛車輛的嘈雜聲。
葉梧望向乖乖跟在身邊,魂魄體的齊木楠雄。
沒有記憶,思想,行為如稚子一般的白紙。
像是感應到視線,齊木楠雄偏頭,懵懂地看向他。
“一定要跟緊我,知道不?”
對方認真點了點頭。
11小時的回程,缺乏睡眠讓他神經緊繃。
想了想,葉梧決定先回神奈川,等待齊木哥哥的聯系。
鑰匙轉動著那扇熟悉的門。葉梧在玄關處換下鞋,習慣性道,
“我回來了。”
“小梧?”
一道急促的木板踩踏聲傳來,野崎太太驚喜喚道,“怎么回來了?”
溫聲回答著母親的各式提問,葉梧提著背包來到客廳,“哥哥和嫂子也來了?”這才突然想起今天是休息日。
野崎梅太郎看見弟弟,愈發成熟內斂的面容稍顯軟化,“嗯,今天有事回來一趟。”
“怎么穿的這么單薄,感冒了怎么辦?”一旁正襟端坐的父親,關懷的話語變成訓話。
習以為常的葉梧解釋道,“走得太急了。”
野崎太太有些心疼拍了拍小兒子,忙碌起來說要去浴室給他放熱水,泡個澡。
走到沙發區剛坐下。
葉梧就被追問中途從澳洲回來日本的原因,找了個手續沒辦好,回來續辦的借口搪塞了過去,幾人聊著世界賽的事。
從訂婚到成婚,已經過去了兩年時間。佐倉千代子早就不是那個
“我在你家門口,我是齊木空助。”電話那頭,不等葉梧開口,巴拉巴拉一頓便掛了電話。
“……”
“野崎梧是吧,我父母說的話倒四顛三,你給我解釋一遍吧。”
葉梧裹緊了身上大衣,看著面前的金發少年,一張嘴如機關槍,突突一頓發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