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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忍足發球,左腳蹬地,揮動手中的墨綠色的球拍。
網球砸在秦森的反手區域。
落地起彈后,如音速的炮彈一般,直接飛出場外。
[抱歉,找到弱點了,真遺憾,游戲只能結束了。]
“15:0,冰帝得分領先。”
“忍足的削球完全克制了秦森前輩的反手,向日岳人也死盯古島前輩的斜線球。”看著場上的情況,真田面色凝重分析著。
桑原回憶起,“忍足去年不是單打選手嗎,今年轉型雙打了?”
“具體原因不明,”柳蓮二翻到忍足侑士的筆記頁面查看數據,“從今年比賽出場情況看,對方確實轉雙打了。”
場上立海大兩人有些被束縛,網球被對方往刁鉆的球路上打,回擊姿勢十分不舒服。
“5:4,冰帝領先。”
交換場地,休息兩分鐘。
立海大被針對的兩人在上一局耗費了大量體力,此刻心臟在xiong腔劇烈地震顫,空氣鉆進喉嚨帶來撕裂的疼痛。
幸村及時遞上兩瓶含氧礦泉水,“接發球被動的話,那就退守底線防守吧。”他抿嘴深思,語氣盡量放緩,“或者可以封鎖對方中路。”
兩人毛巾胡亂擦了下淌滿了汗水的頭發,鄭重點頭后,拿起球拍走向場內。
熱浪迎面撲來,秦森感覺到隊服xiong口上的徽章有些滾燙,他把頭發撥弄到后面深吸了一口氣。
秦森右區準備發球,汗水浸shi了眼眶,他不適地眨了眨眼。
……
殘存的記憶似乎開始清晰。
那是在去年關東大賽后,全國大賽前的某一天。
急劇的風雨阻撓了晨練,一年級的幸村部長宣布了晨練取消。一行人撐著傘往教學樓走去,潮shi的空氣中帶著水珠和泥土氣息。
三年級的前輩墜在后頭談論著什么,二年級的部員不多,同期的只有毛利進了正選,對方還是個有些孤傲的逃訓生,所以二年級的秦森經常是一個人行動。
秦森握緊了傘柄,不自覺地放慢了腳步,想聽清楚前輩們在談論的事情。
“能讓幸村做部長真是太好了,今年關東大賽比往年輕松了不少。”伊東前輩標志性地桀桀聲飄蕩在耳畔。
水尾前輩聲音一派正經,“真的是,有點前輩的樣子,不要總想著依靠后輩。”
“你很遜呀,伊東。”錦前輩也加入嘲笑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