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癢死啦!
棠絲頂著雪白面頰上的紅暈,扭捏,“這不是要一步步來嘛,那花花也不是一天就能立刻開花的呀~”
“那不知道棠少爺什么時候開花呢?”璽雪宵像是來了興致,配合著妄想癥的小少爺詢問道。
有路過涼亭的服務(wù)員腳一滑,險些讓手上的推車側(cè)翻。
現(xiàn)在的有錢人玩得真新奇……
棠絲聞言一臉高深地嘆了口氣,臉上的紅暈都無了,“幾千年前我也經(jīng)常這么問自己,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急了。”
“璽先生你也別急,遲早會開的,到時候我一定送你一朵花,讓你艷冠群芳。”
只要把你們四袋精品化肥都照顧好,開花還會遠嗎。
璽雪宵:“……”
輕輕笑了一下,“嗯哼,那就多謝棠少爺了。”
他抬手將一縷掉落的發(fā)絲撩至耳后,手套上竟是都沾染了絲絲縷縷香意。
小插曲過去,涼亭內(nèi)又恢復了安靜,只剩下落子的聲音。
棠絲觀察著男主,總覺得忘了些什么。
還沒想起到底是忘了什么,就看到男主突然蹙眉,拿出一張嶄新的帕子擦了擦一枚白子上的污漬。
擦完,那張帕子直接宣布退休。
這豪氣的舉動震撼了棠絲,這個男主好像有潔癖誒,而且還是絕癥晚期那種。
棠絲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手。
很好很干凈,粉粉嫩嫩跟本體的花苞一樣,沒有任何污漬一看就很好捏,不然剛才男主也不可能直接來抓他的手腕。
于是又繼續(xù)對著男主思考究竟是忘了什么:盯——
“……”
被棠絲片刻不離的灼熱小眼神沐浴了許久,璽雪宵終于抬眸,“棠少爺想學下圍棋?”
棠絲順桿子往下,“嗯嗯,那璽先生愿意教我嗎?”
“只要棠少爺不嫌棄我水平一般就行。”璽雪宵將裝有白子的棋笥推至棠絲手旁,頓了頓,突然落下一聲揶揄的笑,“圍棋可不能往人身上下。”
棠絲回給璽雪宵一個熱情洋溢的笑容,“普通的圍棋不可以,但是這個圍棋不一樣呀。”
見男主不解,小海棠勾勾搭搭,“這是我跟璽先生一眼萬年私定終身的友誼的圍棋~”
“……”璽雪宵沉默了片刻,“棠少爺……文學造詣很不錯。”